啊,管好自己,管好大哥他們就行了。別跟著我們瞎操心。”
他對著劉寡婦一使色,扭頭就走了。
“你們,你們這些孽障!”張老爺子氣得臉色發紅,跳著腳罵道。
三房一家人,腳下抹油溜了,把老爺子拋在身後。
一牆之隔的趙半仙兒與趙婆子聽了一會兒壁角,回了屋,“咱們可不能像他們沒個深沉……你都收拾好了沒?”
趙婆子見趙半仙兒問,道:“早就收拾好了,就等著孩子的訊息了。”
趙半仙兒默了一會兒,“要是二郎考不上……”
“呸呸!你個烏鴉嘴,二郎準能考上。”趙婆子打斷老頭的話,悻悻然,頓了下,“退一步的話,鳳兒也不會虧待了我們。你就安心等信兒吧。”
趙半仙兒點了點頭,自打趙氏去了縣城後,他都多久沒撈到油水吃了。
張義忠啁了一口酒,對張義勇笑了笑,“怪不得你三番五次的鬧分家,瞧瞧這院子,爹活了那麼大歲數也沒在這樣氣派的房子裡住過一天。”
張義勇滿面通紅,為他再次斟滿了酒,“咱們兄弟一場,我也不瞞你。這房子是孩子娘早就預備下的。只瞞了我一個人。直到進了縣城,我還想著住處呢,人家早把馬車趕進這裡了。唉,我瞧著二孃與二郎也都是知情的。”
張義勇是什麼人,他能不知道嘛。
趙氏的厲害,他也不是第一天領教了。雖說,此前老二三天兩頭的鬧分家,老爺子總是斥責他,可誰傻啊,他背後是誰在作祟會不知道嘛?
只是大家一個院子住著。礙著一些往事一些情面。老爺子裝傻罷了。
到頭來。只有老二夾在中間做難。
張義忠擺擺手,“算了,爹都沒說什麼。我還能說你什麼呢。我今天來,是想問你個準話。房子的事情。你能做得了主不?”
張義勇得知大郎要成親,自是高興。當初分家時,他就說不要那房子還有地,是老爺子硬給他的。
他人也實誠,回家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氏。
張義勇喝了一口酒,像和誰較勁兒似的,騰地站了起來,“大哥,你等著。我這就與她說去。”
張義忠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伸手想抓他,說不急,人轉身就出去了。
“那可不行!憑啥白給他?”趙氏兩眼一翻,壓根兒不答應。朝著正給她捶腿的小紅一瞪眼。“你和我有愁啊你,輕點!”
“是,夫人。”小紅怯怯地看了她一眼,低聲道。
“好了好了,笨手笨腳的。下去吧。”趙氏越加不耐煩,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張義勇皺眉,“你這才幹什麼,一個小丫頭而已,犯得著你生這麼大的氣嗎?”
趙氏伸長脖子見小紅走到院子裡,呸了一聲,“再過段日子,我得把這娘們倆都趕走。”見張義勇迷惑,“這丫頭別看年紀小,心眼子可多了。整天圍著二郎轉,呸,也不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打咱們二郎的主意。”
“怎麼可能,她才多大?十歲都沒到呢。”張義勇搖頭不信,見趙氏還要爭辯,忙轉到正題上,“你不是說,不想再回去了嘛。空著那房子做什麼?大郎成親,咱們做叔伯的能不給紅包?不如就把西廂房贈給他,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心意。”
張義勇退了一步,把西廂房送給大郎,作為二房的賀禮,銀子就不用拿了。不動銀子,趙氏總該同意了吧。
趙氏的眼珠子轉了轉,“不行,想要那房子,拿二十兩銀子給我。”
蓋一處新房也不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