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會原形必露。
不是不知道真正的美女應該長什麼樣子,從身邊的朋友們看來,如段龍陽那樣魔鬼身材前凸後翹,一雙桃花眼流轉間奪人心魄,或是像明日那型的,高鼻深目輪廓分明,儀態大方,隨便一個站姿都如模特走秀,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不過女人再美又有什麼用?美人總是層出不窮的。他喜歡二十歲的你,不一定也喜歡三十歲的你,等女人到了四十歲,當年說愛你的那個人眼睛還是盯著二十歲的年輕女孩的。
張美麗是一個打骨子裡固執到死的人,對待婚姻她過早看透,從此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
她不能用自己的觀點干預別人的生活,那麼她至少可以制止悲劇在她的人生繼續發展下去,時機一到,她對自己的丈夫喊了暫停。
指尖按在鏡面上,那裡的面板上印著一個暗紅痕跡。再往下一點,胸口上的情況更嚴重。張美麗皺了皺眉,索性唰地一下拉開浴巾看個清楚,不單是腰腹,甚至連大腿內側都有。膝蓋兩邊有青紫的淤痕,按下去還會感到疼痛,造成這樣的原因她羞於對別人啟口,但是每個夜晚被他掐住雙腿用力掰開的不堪回憶還是讓她咬牙低罵了一句:“Shit!”
世上有那麼多值得詛咒的事情,金融危機,股市狂跌,恐怖組織,分裂勢力,第三者登堂入室睡你的男人打你的小孩,寒窗苦讀十二年答題卡忘填準考號,現在還要加上一條,要求離婚老公不肯還把她軟禁起來!
更衣室裡一大半掛著她的衣服,都是他從家裡搬過來的。對於一個活動範圍只有這三層小樓的人來說,這些該死的不管是定製還是品牌的昂貴物實在沒有存在的必要。
即便如此她還是挑了一件穿上,情緒暴躁到爆發的臨界點,沒有足夠的耐心把它撐下來,使勁一拽排列整齊的衣服嘩啦啦倒了一片。張美麗彷彿沒有看到一般,無情地踩過設計師們的結晶。
晚上孔明回來的時候她正抱著膝坐在沙發上機械地換臺,從低俗的“不孕不育到XX醫院”到聲嘶力竭的“表面有金真的有金僅售XXX元”,對自結婚以來千篇一律的“我回來了”置若罔聞。
事實上現在她連不理他的權利都沒有,他叫她吃她就得吃,他叫她睡她就得睡,她要洗澡得防著他貼過來,她想安靜一下卻必須時時聽著他喋喋不休的情話,她翻遍整間房子要求一盒邦士傑結果被他灌下一大堆補品以防她腎虛——他媽的她過得比小姐還要兢兢業業。
男人走過來很輕鬆地就把她抱起來坐在腿上,黝黑的眼眸深情地看著她,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吻,問道:“中午怎麼又不吃飯?我叫人送來的飯不好吃嗎?”
不餓為什麼要吃?她不是在鬧彆扭,再怎麼憤怒她也不是會虧待自己的那類人,但她確實沒有進食的慾望。
“要不是我中午趕不回來……”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憂傷地說,“你這樣子,我們的寶寶營養怎麼夠呢?你自己消化都不好了,還這麼不小心。”
又開始發病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把手放上去:“肯定已經有了,好高興啊……”他一手摟住她,一隻手伸進衣服裡撫弄她光滑的後背,上半身緊緊地貼在一起,有點興奮地搖晃著,好象下一秒就會有小baby蹦出來似的。
他該去看心理醫生而不是把她關起來,他又沒長了透視眼怎麼就能透過現象看到裡面是否正在孕育著一個生命,儘管住在這裡的日子裡她過得比從前加起來的所有還淫*蕩,而且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這樣日操夜弄不知節制,她會受孕是遲早的事。
在背後單純撫摸的手漸漸有變得色情的趨勢,她終於放棄非暴力不合作態度,張口分散他的注意力:“我餓了。”
“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麼?”他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