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軒轅雲墨看著上官雪妍徵求她的意見。
“去吧。”上官雪妍知道他畢竟是個孩子,天性好動,自己也不約束他。
軒轅雲墨和沐念寧走出門口,隨墨自動跟隨而去。此時的會客廳就只剩她們四個人了,氣氛比剛才還要尷尬,上官雪妍也只是坐著喝茶,不動安如山。
“說來,肆雲還要謝聖王妃贈藥之恩,要不然家母也不會好的如此快。”沐肆雲想起幾年前自己見她時,她給藥的事。起初那藥他們也沒在意,畢竟當時母親已經纏綿病榻近兩年了,看了不少名醫,吃了不少名貴藥材,都不見起色。他們一家也都知道,母親是心病所致,她要是想不開,誰也治不好她。有一天母親又吐血了,自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就讓母親服了一顆,只是一天母親的氣色就好了很多,那天也吃了不少飯。自己知道那藥對母親病有用就繼續給母親服用,十天的藥服完,母親也大好了。也許是得到外孫的訊息,母親也漸漸走出了失去大姐的傷痛,這幾年母親也很少生病了。
“沐世子客氣了,我當時說了,那是替王爺、姐姐和墨兒盡孝的,有用就好。”上官雪妍對於自己配的藥還是有自信的,可是不是誰都相信她。
“大恩不言謝,聖王妃以後有什麼事吩咐便是。”沐肆雲從座位上站起來說。
“還真有一事,墨兒以後就請沐世子多疼愛一些,他自小沒了父王,我即使給他在多的關愛,始終給不了他來自父親的關愛,我想沐世子畢竟是墨兒的舅舅。”上官雪妍說完站起身,對著沐肆雲行禮。
“聖王妃,這本是肆雲應該做的。”沐肆雲躲開她的行禮,抱拳說。
“聖王妃見外了,墨兒那是我沐府的少爺和念寧一樣。”沐侯爺對著她說,他說的是少爺而不是表少爺。
“雪妍替墨兒多謝您們了,這孩子以後又多了一個去處。”
這邊上官雪妍在和沐侯爺父子談論著兒子,那邊的軒轅雲墨卻陷入了麻煩中。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打破我硯臺,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一個囂張的少年指著軒轅雲墨問。
“我都說,不是我打破的,你怎麼就不信呢?”軒轅雲墨保持著良好的教養,面對如此囂張之人依舊平靜的說。
“哪裡,有沒有經過哪裡?”那少年指著不遠處的一座院落問。
“當然。”軒轅雲墨沒否認,那是來這裡的必經之地。
“那你還說不是,我的朋友都看見了,你偷偷進去要偷取我的名硯,被他發現你就失手打碎了它。你這偷兒好囂張,賠給我,不然我就讓你打你板子,我告訴你這裡是靜安侯府,就你這小門小戶的,不是偷東西進來做什麼?”那少年聽見軒轅雲墨沒否認,就更加的囂張,指著軒轅雲墨鼻子說他是小偷,還要讓人打軒轅雲墨。
“你這人好不講理,我是路過那裡,你憑什麼說我偷你的硯臺,還偷而不得打碎它。小爺什麼硯臺沒見過,會去偷一塊硯臺,你要在出言不遜,不要怪小爺出手了。”軒轅雲墨此時也生氣了,他作為堂堂聖世子,會去偷一塊硯臺,這也太侮辱他了,他有他的驕傲,絕不容人踐踏他。要不是看在這裡是自己外祖父家,他早就讓隨墨動手了,他那還有機會指著他的鼻子罵。
“你這偷兒,好大膽,敢在靜安侯府裝大尾巴狼,小爺今天就讓人好好教育你。來人,給我打,這小子敢偷爺的硯臺。”那少年聽見軒轅雲墨的話,是叫一個生氣,他覺得軒轅雲墨很囂張,在他的家裡竟然還敢稱小爺。
“誰敢,動了我家少爺,到時候不要說你,就是你們靜安侯府也擔待不起。”隨墨攔在軒轅雲墨面前看著那些人,世子什麼時候受過此等侮辱,要不是在這裡,自己不用世子說,早就動手了。
“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