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動手,你們算是小爺見過最囂張的小偷了。”那少年仗著這是在自己府中,就指揮下人動手圍大軒轅雲墨主僕。
“動手。”軒轅雲墨現在也憋著氣,這個人不講理就算了,竟然還讓人打自己,現在也不管這是在哪裡,於是就命令隨墨動手。
“是,少爺。”隨墨私下叫軒轅雲墨一直都是少爺,所以到此時對方還不知道軒轅雲墨的身份。
這不大的地方很熱鬧,隨墨以一己之力對抗靜安侯府那些拿著棍棒的下人,軒轅雲墨只是揹著手,站在一邊觀戰,他相信隨墨對付了他們。那邊的少年看著如此悠閒的軒轅雲墨,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昏了頭了,撿起地上的一斷裂的木棒就向軒轅雲墨的後腦砸去。上官雪妍到來看到的就是一幕,一個少年拿著木棒要襲擊自己的兒子,她甩出根銀針擊落木棒。
“墨兒。”上官雪妍呼喚著兒子
“孃親,您怎麼來了?”
“下人說你和靜安侯府的少爺打起來了,我怎麼能不來。孃親平時怎麼教你的,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再說這是你外祖父家。”上官雪妍看著沒事的兒子,就又教育他。這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講理禮數呢,第一到外祖家就和表哥大打出手。
“孃親,是他太過分了,他說我偷盜他的硯臺,被人發現了,還打碎了硯臺。我說不是我,他不信,還要人打我,我才讓隨墨動手的。”軒轅雲墨也感覺到委屈,自己只是在這裡走走。
“你就是小賊,有人看見了,你還不承認。”那少年從上官雪妍擊落他手中木棒的驚嚇中緩過來,就聽見了軒轅雲墨的話,於是反駁他。他由於有事不在府中,並不知道聖王府來人。
“有人看見了,誰,讓那人來對質,這事不會是墨兒做的,我們聖王府難道還會少他一塊硯臺嗎。”上官雪妍黑著臉對沐侯爺說,怪不得墨兒要動手,這就是自己也不願意承擔。這名號不能讓兒子揹著,那是對兒子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侮辱。
“念鏡,是誰說看見了,把他找來對質。”沐侯爺也不相信外孫會如此做,可是這個孫子也從不說謊話,這孩子是肆雲的庶長子自己也挺喜歡他的。平時雖說有點囂張但是不是不知禮數的人。
“是凌衝說,他今天來找孫兒玩,孫子中間只是去了一次茅房,回來時那硯臺已經碎了,碎片現在還在地上,他說看見一個紅袍小子想偷那塊硯臺,他喊了一聲,那小子受到驚嚇摔碎硯臺跑了。等我追出來的時候,就只看見他身穿紅袍在我的院子外面。”那少年指著軒轅雲墨說,那是自己最喜歡的硯臺。
今天為了顯得喜慶上官雪妍特意讓軒轅雲墨穿上了一身紫紅色的衣袍。
“來人,去找凌衝。”沐肆雲覺得此事的關鍵在凌衝,只要找到他就能解決了。
“世子,凌衝有人看見他回府去了。”不一會兒一個小廝過來說。
“去凌府請他來。”沐侯爺對身邊的管家說,他要不在只是還就說不清了。
“隨墨,去上京府衙報案,說靜安侯府少爺的名貴硯臺被打碎了,嫌犯是聖王府的聖世子,證人是一個叫凌衝的少年,讓他帶著證人到靜安侯府現場審案,就說本妃在這裡等他。一,守著那個院子,誰也不能進。侯爺讓管家跟著吧,算是監督。”上官雪妍聽見那人跑了,就讓隨墨去報案。那人既然敢跑,就不怕靜安侯府去要人。那人姓凌,不知道和太后的孃家有什麼干係。要是那家的孩子,恐怕靜安侯府即使沐侯爺去,也未必能讓那孩子出來對質,那剩下的事,就是聖王妃和靜安侯府的事了。現在兩府的人了都打起來了,要是上官雪妍為了兒子處理了沐府少爺,那就是仗勢欺人,也會讓沐府不痛快。要是不懲罰那沐念鏡,那軒轅雲墨就要揹著這黑鍋,那自己一定也會生沐侯府的氣。
“聖王妃這不好吧,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