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瑾小聲道歉,又奇怪地問道:“馬太醫替你料理傷口的吧?怎麼會不知道?”
“他要嚇他那師弟。”鳳雙溪斜了李懷瑾一眼,露了一個你好蠢的眼神給李懷瑾。
“那鄭易理是怎麼死的?不是說那物被你夾斷疼死的嗎?”李懷瑾還是沒弄明白。
“除了夾斷不能是用手擰斷的嗎?不會在事後做出那個姿勢嗎?”鳳雙溪給氣得快要吐血了。
李懷瑾仍感不解:“那鄭易理的那物呢?不是說在你那裡面嗎?”
鳳雙溪黑臉通紅,陰惻惻道:“我還說在你那裡面呢。”
李懷瑾打了個寒噤,鳳雙溪蓋上被子睡覺,李懷瑾失望,轉身正要離去,鳳雙溪慢吞吞道:“我擰下來後,沒地方藏,塞到他嘴巴壓進他喉嚨了。”
啊!鄭易理死了還吃自己的物事!李懷瑾嘔地一聲吐了。
鳳雙溪不理他,道:“拿紙筆來,我寫個條子,你去我酒樓和茶行裡跟掌櫃要來一千兩銀子,賞給王太醫和那一位太醫。”
李懷瑾點頭應下,有些赧顏又很佩服,他的王府花費領的是供應,銀子實在不多。鳳雙溪不自己給王太醫銀子讓他給,是要用他的身份來攝人,讓王太醫師兄弟更加開心,謝他們相救之恩。
臨要走了,李懷瑾頂著被鳳雙溪痛扁的壓力,問出心中最後一個疑問。
“你又沒打算犧牲自己,跟王太醫要動情藥和增…粗增大藥做什麼?”
鳳雙溪想仰天長嘯,又想撲上去把李懷瑾暴揍一頓,忍了又忍,磨著牙道:“你這麼一個白痴,怎麼沒被你幾個皇兄做掉?不弄動情藥,那鄭易理喜歡的是女人,會把我帶回府嗎?不給他用增…粗增…大的藥,他那物…兒能輕易擰斷?能讓他活活疼死過去?”
李懷瑾恍然大悟,拱手道:“佩服佩服,鳳公子經驗豐富,本王自愧不如。”
鳳雙溪氣得幾乎暈死過去,這個哪需要經驗,自己又不是沒有那一物,稍一思索便能明白,繃得硬…硬時容易擰斷,軟綿綿時除非用刀切,否則弄不斷的,弄得斷也不能把人活活疼死,其他地方留下致命傷痕,就不能達到不起疑弄死鄭易理的目的。
李懷瑾出了王太醫的住處,吩咐馬車伕先回府,接著再上馮府。
有一件事他因急著趕去銅陵,回來後又發生了那麼多事,還沒吩咐人去辦,鳳雙溪這事提醒了他,任何可能傷害到褚明錦的人,都必須儘快解決,不能拖。
“你打聽一下,褚瑋倫祖籍是哪裡,馬上趕去他祖籍,把他的妾室郭氏辦了。”
“是。”
李懷瑾交待的人當日下午便打聽到褚瑋倫的祖籍是江陰縣某村,當即出發前往。
褚府裡,二姨娘與三姨娘不忿褚瑋倫重嫡妻嫡女,兩人商量好,要使計讓褚瑋倫招回郭氏。
這晚褚瑋倫還是宿在褚陳氏房中,夫妻兩個這些日子頗恩愛,褚瑋倫寶刀未老,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方停,迷迷糊糊正欲入睡,外面傳來淒涼高亢的哭聲。
“什麼事?”
“老爺,是三姨娘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褚瑋倫與褚陳氏急忙穿衣下床。
“老爺……”三姨撲到褚瑋倫懷中,放聲哭道:“老爺,妾方才做了個夢,夢見四妹妹死了,樣子好慘;她的手腕在不停地冒血,地上淌了好多血,暗紅暗紅,四妹妹的臉上閃著青綠色的光……”
燈影閃爍,褚瑋倫的臉隨著三姨娘的描述變得慘白。
褚陳氏有些不知所措,她長年容讓慣了,方偷得幾天好日子,心裡自然不想褚瑋倫再把郭氏招回來,只此情此景,褚瑋倫明顯意動了,她不知說些什麼挽回好。
三姨娘訴說了許久,蹭了蹭褚瑋倫,後退半步抽泣著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