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費盡心機得到它,定然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或許,這聚海閣的財富和它比起來也是不值一提的。
“恩?這裡是?”田餘風邊走邊看,現在這裡就相對安靜許多,剛才他經過一個地方,那裡一排屋子,燈火輝煌,吵吵鬧鬧,想來是聚海閣眾人玩樂的地方。繼續往北走,又越過一道高牆,看去,再往裡是一道大石牆,牆下一道鐵門,四周嚴嚴實實,兩個皂衣打扮的嘍囉立於牆下,一大漢怒目圓睜,十分兇惡,而另外一人昏昏欲睡,手裡各有一把麻色刀鞘的片刀。此時除了他們二人,其他地方也就沒人了,今日無月,四周黑漆漆的,就門外兩支昏燭明明滅滅,彷彿隨時會滅掉一般,往門裡看去,也有一些亮堂,顯然是為了照路。
“籲。”田餘風慢慢輕身靠近,怪叫一聲,那兇惡大漢立馬警覺,將刀緊緊攥在手中,大喝:“誰?”旁邊的那個人似乎還沒意識到,仍然沒有醒來。田餘風走了出來,面帶微笑。大漢厲聲喝道:“你是何人?王二柄,快醒醒,有人來了。”
“有人?”旁邊一人醒了過來,連忙摸上手邊的刀,抽了出來,寒光閃閃。田餘風看去,這漢子形貌甚小,長得比較猥瑣,兩道鼠眼到處亂轉,他喝道:“你是何人?敢在此造次?”田餘風問道:“這是何地?”
“這是關押。”兇惡大漢剛欲說,便被鼠目漢子喝住:“你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他又笑道:“小兄弟,這麼晚了,你來此處有何貴幹。”他語氣緩和,讓人聽了不禁放下警惕,似乎兩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不過田餘風可不敢放鬆警惕,但他也不緊張,他要收拾這兩人,易如反掌,當下笑道:“好奇而已,我看這裡甚是神秘,所以來看看。”
兇惡大漢見他不過一個愣頭小子,心裡也多了份輕視,笑道:“這裡是閻王的住所,地獄所在,你哪裡不走,偏偏往這裡闖,不過,現在給爺看到了,你就走不了了。”說完,正舉刀想砍田餘風。
“慢。”鼠目漢子伸手阻止了他,笑道:“趙一爺,我看吶,這小兄弟是迷路了才到此,所謂不知者無罪,我說的可對,小兄弟?”田餘風點頭,不知道他要耍什麼把戲。王二柄道:“今日能夠相遇在此,自是有緣,我想請小兄弟喝一杯,不知可好?”他又連忙給趙一爺使眼神,接著又道:“你們兩位在此稍等,我就去取幾罈好酒,痛飲之後,我們再為小兄弟引路如何?”
“說的極是。”趙一爺也大叫道,王二柄之意,這是一個緩兵之策。田餘風突然大笑起來,道:“兩位不必客氣,我這裡就有酒,既然兩位要送我出去,那這頓酒自然得算我的。”說罷,手裡出現一個青色罈子,酒香四溢。這本是田餘風怕路上無聊,昨日便放在儲物戒指裡的東西。
“這。”王二柄本待欲走,但田餘風這麼一著,他立刻便僵住了。“上。”趙一爺的眼神立馬變得殺氣四溢,當頭一刀便砍了過來。田餘風手裡抱著罈子,輕微一斜,躲過刀子,“著”手指快如疾風,趙一爺已經動不了了,倒在地下。田餘風轉過頭微笑道:“怎麼樣?王二柄,你可要與我一起飲酒?”王二柄此時面如土色,顯然田餘風剛下的舉重若輕的一指將趙一制住已經嚇住了他,他的身手可比不上趙一爺。
“閣下,說的哪裡話,少俠,你來此處所為何事?”王二柄忙問道。田餘風抿了一口酒,道:“這裡面可關的有人?”“有人,有人,昨天沈六爺帶人關進來的。”他慌不迭的說道,生怕田餘風對他動手。田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