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贏了。”他粗喘著,抵著她憤懣的低語。
她還沒從剛才“暴力未遂”他洩恨般的強吻中回覆神智,懵懂不解的瞠著一對大大的水眸,沒有焦距的看著他,既無辜又天真,被他吻腫的唇豔紅得似要滴出血,微微開啟,細細的顫抖,好不我見猶憐。
殊不知這個樣子的她更容易引爆某人辛苦隱藏的獸性,他怒喝一聲,攔腰抱起她,踹開大門進去又一腳踢上,大步流星的往裡走,行走間的震盪使她尋到理智,掙扎。
“我,我的行李,我的行李還放在外面!”
他仰天長嘯,“球球!”
“怎麼啦?”她揪著他的衣袖,她哪說錯了。
“你故意的,你太狡猾!”他瞪她。
她大膽回視,“反正我贏了。”
他突然大笑,灼灼的盯著她美麗的容顏,“對,你厲害。”
她赧紅了臉,圈住他的頸項,埋頭到他肩窩,偷笑。打他吻了她那時起,她就知道她總算贏得了他,他終於放下他的驕傲,他給了她渴盼了多年一直在祈求的答案,只是,只是她沒想到,他給了她更多,他居然親口說了一句“你贏了”,由於太超出預期,她都傻了,幸福曾是那麼遙不可及,到來得又那麼意外,她彷彿雲端漫步毫不真實,生怕自己聽錯了,要不是感受到身下的他的變化,她真的到現在還以為是假的。
走進房間,他溫柔的把她放到床上,接著她往側旁一翻,他凜目,手一撈,“還想去哪兒!?”
“你受傷了,我找藥箱。”
“去,這種時候誰顧得上這些。”他大言不慚的欺身下來。
球球騰的整個身子都紅了,不依的躲開他的吻,“等一下,這樣……那個……”
況頡怒,扳過她轉來轉去的小臉,嘲道,“怕啊?”
她吶吶的點頭,吞著口水,僵硬的笑,“呃……阿姨,我爸,你媽……他們……”
“不在。”
“什麼?”
“阿姨休假,你爸和我媽去寫生了。”他憋著脾氣說完,再也不讓她找藉口磨嘰,扯了領口一撕,噼裡啪啦球球的襯衣頓時四分五裂,釦子蹦蹦跳跳散了一地。
“喂!”她大駭,他未免也……
“呵呵……”他邪笑,指尖劃過她細緻的鎖骨,俯唇輕輕的吻過,“刺激吧?”
她捶他寬闊的背,“正經點!”
“小妞,你別太搞笑好不好,這種事情正經了怎麼做?你告訴我。”他話說得雖然吊兒郎當,手和唇卻出奇的柔和,鉅細靡遺的需索著,每個角落都不馬虎,就像對待一具易碎的琉璃娃娃。
球球拍打推拒的手慢慢爬上他的後頸,撫摸著他短而有點刺手的發,隨著他愈發繾綣的纏綿,她剋制不了的在他懷裡激顫,呼吸不穩,嫩白的面板沁出晶瑩的汗珠,混合著他滴落的汗滴一起滑入床單。
兩人的心跳都如擂鼓,怦怦……怦怦……此起彼伏,似是渾濁似是清流般的體息在他與她之間互相碰撞交織。她潮熱難耐的輾轉扭動,低低呻吟,不期然瞥見他額際青筋鼓動,心有不忍的揚頭吻了吻他的胸膛,他如遭電擊猛的一頓,目光犀利的盯住她,“可以嗎?”
“嗯。”她拋棄矜持,拉下他的頭,唇熨帖他的唇,他倒吸一口氣馬上反客為主,巨浪般捲走所有,迫切的傾覆。
“噢……”陌生的尖銳的痛楚讓她瞬間瞪大了眼,僵直。
“痛嗎?”他靜止在她的身體裡,緊張的問。
“有點……”
“對不起。”他撩著她汗溼的發,憐愛的碎吻落滿了她的眉眼,一路灑向頰畔,流連在她耳邊,仔細的舔 吮小巧潤珠似的耳垂。
他在意她,她心滿意足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