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部好像是受了傷,走起路來一跛一拐,但還是走得很快。他走到鍾靈秀跟前,定著眼睛看她,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不說話?是啞巴嗎?”
鍾靈秀正自心想:“裝啞巴倒是個好生意。”心念末已,只見那門客已在把腰刀拔了出來,冷冷說道“你想裝啞巴騙我,好,且待我砍你一刀試試,看你是不是啞巴!”
鍾靈秀不知這是江湖上常用的恐嚇手法,心想可是不能讓他試的,便道:“你是生客,我沒有問你,你倒問起我來了?”
那門客廳出她是捏著嗓子說話,越發疑也說道:“你是住在這山上的嗎?”
鍾靈秀道:“我家三代都是在這山上打柴的,你是什麼人?”
那門客哈哈笑道:“這下子你可露出餡兒了,這山上哪裡還有什麼人家?你是給那姓檀的小子來送食糧的吧?快說實話,否則我宰了你!”
鍾靈秀心頭叫苦:“原來他已經知道我的大哥哥是躲在山上的了。”
那軍官倒是不想多事,說道:“說不定密林深處是還另有人家,咱們未曾發現。”那門客道:“你瞧她這模樣像個打柴的麼?我瞧她倒是像個大姑娘!”鍾靈秀女扮男裝,雖然業已改容貌,但十分纖細,一看就知不是幹粗活的。
鍾靈秀變了麵包,強作鎮定,喝道:“胡說八道,我沒工夫和你糾纏,讓開!”她用假嗓子說話,一急,裝男聲更加不像了。那軍官也是不覺起疑和那門客一樣盯著她看了。
那軍官也看出來了,說道:“你的眼力不錯,果然是個女的。她是什麼人?”
那門客道:“她就是那日和檀羽衝一起在千柳莊殺了我結拜兄弟的那個臭娘們!”說話之間,已是科開連著鐵鏈的鋼爪,呼呼風響,向著鍾靈秀肩上的琵琶骨抓下。
鍾靈秀一閃閃開,喝道:“那日我的大哥哥已是手下留情,破你不死,你把他怎樣了!”那門客冷冷笑道:“你的情哥哥已經給我殺掉啦,沒人保護你了,你要活命,快快投降!”鍾靈秀不知真假,喝道:“你敢來害我的大哥哥,你投降我也不饒你!”
那門客哈哈笑道:“臭小娘,好大的口氣,我先廢了你的武功!”他的鋼鐵爪,連著鐵鏈,抖開來可達三丈開外,又向鍾靈秀的琵琶骨抓來了!
鍾靈秀這回可是出手不留情了,身形一飄一閃,用了個挪移手法,把鋼爪輕輕一撥,鋼爪轉了方向,飛回來反抓主人。那軍官連忙上來幫手。
那門客做夢也想不到這小姑娘的武功己是今非昔比,來不及拋開鐵鏈,己給鋼爪抓住,痛徹心肺。他右腿本己受傷,站立不穩慘叫一聲,帶著鋼爪,骨碌碌的就滾滾下了山坡。那軍官撥出腰刀,反轉刀背,向鍾靈秀拍下。他還是隻想把鍾靈秀打暈的。鍾靈秀使了一招空手入白刃的手法,一託他的肘部,反手就奪了他的腰刀。那軍官聽得同伴滾下山坡的慘叫聲,嚇得慌了,兵刃被奪,轉身就跑。
鍾靈秀喝道:“你似乎比你的同伴好些,但也不能讓你活著回去,你認命罷!”把奪來的腰刀飛出,插入軍官的後心,軍官也帶著腰刀滾下山坡去了。
鍾靈秀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趕忙跑回“家”中。
天色已是入黑時分,她一回到家,就聞到一股血腥氣味,只見一具屍體倒臥在血泊中。
鍾靈秀心頭卜卜的跳,無暇把那屍體翻轉來看是何人,顫聲道:“大哥哥!”這一瞬間,實是恐懼到了極點,好像等待了一個漫長的黑夜,“大哥還能回答我麼?”那屍體即使不是大哥哥,只怕他也受了傷吧?”
迷底立即揭開,她心念未已、只聽得一個柔和的聲音已在說道:“小妹子,你回來了麼。天已黑了,麻煩你點亮油燈。”
鍾靈秀心頭一定,擦燃火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叫道:“大哥哥,嚇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