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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想到她明知是圈套還故意鑽進去看究竟的心態,怎麼也放不下心。大概還是家長心理,自己的孩子再強悍,也總怕她受別人欺負。而他明知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孩子,別人只要不被她外表嚇到,一欺負一個準兒。

想同她談談,一直沒有機會,拖到了她主動來找他要工作。

安紹嚴還記得,她剛來的時候,他就以現在的職位相待,她卻說:“我大學剛畢業,給我個最輕閒的工作吧。”

後來他也知道,她想換掉的,不僅僅是出生日期那一欄的幾個數字。而是想否認過去的那幾年。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想問又不敢。

至於段瓷有沒有問過,安紹嚴直覺是否定的,但總歸他能讓小翹從接受工作開始,逐漸的,也許便不再抗拒這五年。

夏初忌日那天,連翹在電話裡不知所措的疼痛,透過虛無的手機線路,無比清晰地傳給他。他再不想重複這種經歷。段瓷若真能止疼,不管是毒是藥,他願意讓小翹嘗試。

安紹嚴只想,天塌下來,他比小翹高,自然不會讓她被砸。

而她懂得在哭的時候找他,就夠了。

第卅七章

傷感的事想太久會影響健康,活到安紹嚴這個年齡,多少開始懂得養生。他常讓連翹不要再想過去,儘管過去過不去,但是即使事情糟糕到無可挽回,如能不再受它影響,起碼生活還可以繼續。想著怎麼活下去,傷心的時候不如找事情來傷傷腦,腦子被佔滿了,就不會去想那麼多。 連翹偶爾會奇怪,“安紹嚴,你怎麼變得這麼隨波逐流?”

安紹嚴咳了咳,笑,“我希望你想說的是隨遇而安。我不是一直就這樣嗎?沒你那麼任性的。” 連翹心說你當然不是這樣,否則當年怎會拐了赫赫有名的方家千金私奔?這話噎了回去,只對他說的任性二字沒好氣冷哼。復又失笑,笑自己快三十歲的人了,不知怎麼,在他面前總有不合年齡的舉動。兩顆黝黑眸子一轉,被烏沉沉天色吸引:“要下雨了……”

眼看著一朵笑自她唇角忽而綻放,安紹嚴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卻因為這笑容恍惚得不知了所言,“為什麼?”

連翹被問得挑眉,視線自窗外模糊的景緻收回,悠哉哉瞥他一眼,“我說要下雨就是要下雨了,哪兒來那麼多為什麼?”

安紹嚴先是為這語氣逗笑,接著免不了有些觸動。她這副神態像極了夏初。 被男人寵壞的餘夏初,一貫的霸道專制,至剛則易斷,正是沒受過丁點兒委屈,才會稍不如意即走上極端。她以為死可以一了百了,從來沒想過她的死亡會為女兒帶來什麼。 連翹皺眉看他,“胃又疼了?”

他縱容地笑著,像是小寒說了傻氣的話。“好好的胃疼什麼?”

可手仍壓在胸口,掌心下面絲毫揪痛的,倒不是胃。

“餓了?”時間還早,可他在飛機上想也沒吃什麼,連翹說,“先下樓去吃點東西。” “不急。過會兒跟我去接小寒一起回家,吃完太晚的話,就住下,或者叫司機送你。”沒等說完,想到她有可能約了段瓷,語速拖慢了半拍。

連翹並沒為難表情,反而爽快地起身,“還是現在就走吧,怕一會兒真下雨了堵車。看你注意力一點都不集中,早早回去歇著。”

安紹嚴佯做驚訝,“你說話越來越重的北京腔兒了,發現沒有?”

連翹輕嗤,“什麼稀奇事?”

在波士頓的時候她學芭芭拉說話,對卷著舌頭髮音的方式不習慣,到北京聽了這一年,楊霜段瓷都是滿口的京片子,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沒留神帶了那麼些兒化音。

她總結一句,“因為我媽是北京人,我有這血統。”

他迴避不及的話題,她倒拿出來大大方方說。

安紹嚴搖頭,起身,踱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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