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並未感覺到什麼,如今細細想來,她說的每一句看看似無意,實則都是為勾引他的興趣。
難道……他的身份,雲飛峋私下告訴了她?
這個想法一閃而逝,他與飛揚是從小的朋友,兩人關係比他那些皇兄弟還要親,以至於雲飛揚色膽包天,帶著姬妾去行軍打仗,他都睜一眼閉一眼,默默地幫飛揚扛下了。
雲飛峋從小面上得了瘡疾,飛揚很是揪心,同樣,他也對這朋友的弟弟很是關切,可以說從小看著長大,所以,他不相信是飛峋洩露的他身份。
難道是那女子自己看出來的?
夏胤修伸手揉了揉發疼的穴位,不再去想了,這大喜大悲外加這種算計,讓他隱隱頭痛。
蘇漣漪,他還真對那女子有了興趣,回頭弄到京城來,他就要親眼見見,那女子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不就是賜婚嗎?他賜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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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更的少、還更的晚,是因為回農村公婆家,來回路途大巴暈車先不提,就說那雞籠子裡四隻大公雞嗓門真好,從凌晨一點喊到六點絕對不停,誰說公雞黎明打鳴?丫頭和那人拼命!
晚上雞叫、白天狗叫,聲聲入耳,夜不能寐,日不能睡,最後時差完全亂了。
嗚嗚嗚……所以,未來一段時間,丫頭搞不好都會這個時間(24:00之前)更新,對不住妹子們了……請原諒,丫頭儘量調整,但也要保證數量和質量。
最後說一句:誰特麼說田園生活是寧靜的?那分明比我這鬧市區房子還要吵呢好麼?嗚嗚嗚!
132,迎接
長生殿上,皇帝歸來,坐於那金色的龍椅寶座上,面孔俊美、眼眸冷豔,那薄唇微微勾起,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
雲飛峋不顧兄長雲飛揚的勸阻,抓起酒來就喝,借酒消愁,更欲借酒壯膽,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讓皇上賜婚成功。皇上若是不同意,那就別怪他雲飛峋不忠,父親要是不同意,那就別怪他雲飛峋不孝。
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
雲忠孝一邊和一旁的同僚們客套,一邊偷眼監視自己的二兒子,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
和雲忠孝敬酒客套的是工部尚書,工部尚書嫡女已入宮為妃,如今次女也已到了適婚的年紀,而云家次子云飛峋橫空出世,如今備受器重,不正是這群老臣眼中的金龜婿?
工部尚書誇獎著雲飛峋少年英雄,又提到自家女兒,而云忠孝也有此意,早就聽聞工部尚書劉大人家女兒才貌雙全,心中暗想,若是真如傳聞那般,便定下婚事,也斷了飛峋那心。
一介商女怎能入他雲家?笑話!
雲飛峋心一橫,突然忽地站起身來,雲飛揚面色一白,猛抓他的衣袖,“飛峋,別衝動,難道哥的話你也不聽?”
大殿彷彿立刻靜了下來,一左一右的官員都停下敬酒把談,看向忽然站起的雲飛峋,心中多少能猜到他所為何事,畢竟,這一幕白日裡在朝堂上已出現過一次。
雲忠孝氣壞了,那略微發紅的絡腮鬍氣得微微發抖,雙目圓瞪——這個不省心的兒子!同樣是一母同胞,與飛揚怎麼就截然不同?
居於上位的夏胤修對一旁太監安祿使了個眼色,安祿便命令樂息舞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