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顧莞寧竟將一殿的誥命夫人都拋下,獨自在偏殿裡等著他。
沈謹言一看這架勢,頭皮不由得發麻,低著頭走上前,垂手束立:“姐姐找我前來,不知是有何事?”
顧莞寧淡淡說道:“你又沒做虧心事,慌什麼,坐下說話。”
沈謹言應了一聲,坐了下來,依舊低著頭。
顧莞寧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為何不敢抬頭看著我?”
沈謹言只得抬起頭:“今日是新年元日,姐姐定然忙碌的很,竟還特地抽空見我。真讓我於心難安。”
顧莞寧輕哼一聲:“竟還學會塗脂抹粉來遮掩面色敷衍糊弄我了。”
沈謹言:“……”
沈謹言恨不得立刻去洗淨臉上的脂粉。
都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