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西涼羌胡聯盟中的地位自然直線下降,如果不是還要用他這個地頭蛇,韓遂早把他部吞併。
雖有韓遂的勸誡,可馬騰依然呵斥馬超,強令其回隴西去。
韓遂還想再勸,但見馬騰一臉肅穆就絕了勸說的念頭,大戰在即沒必要為了人家家事得罪馬騰。
眼看就要跟陸城軍開戰,這節骨眼上把自己送回去,馬超心裡想不通,但是馬騰命令一下,他只能回隴西去。
馬超見回去不可避免,掙脫開要拉自己的將士,嚷道:“回去就回去,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幫烏合之眾,公子還不願跟你們玩了呢?”
“你個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啊?”
馬騰見馬超走還不安生,當場拔出腰中繯首刀就像一刀劈過去。
看著馬騰要斬殺馬超,韓遂怎麼也得攔阻一下?不然,明天這聯盟就得散:“壽成兄,壽成兄息怒,息怒啊!小孩子嗎?難免口不擇言?不值當生氣。”
韓遂等人一邊拉著馬騰,一邊給馬超身邊的護衛使眼色,示意他們把馬超快點帶走。
眼見馬超不見人影,馬騰才在眾人勸導下收刀,但其依然憤憤不平的道:“文約兄,讓你見笑了,這小崽子真是被某慣壞了,你看他這幾天闖下多少禍事來,如今竟然敢嘲諷吾等為烏合之眾,真是,真是氣煞某也!”
“壽成兄,超兒連敗數十將,這可是萬人敵的徵兆,待其長大後武勇必定不下關羽啊!這是喜事。”
韓遂臉上笑著安撫,心裡暗罵:馬壽成啊!馬壽成,你這是赤果果的炫耀啊!炫耀你兒子多牛掰嗎?早晚有天某得替你好好教他怎麼做人?
韓遂再想想自己的兒子,真有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既視感,這也更加重韓遂對馬騰的忌憚,馬超如此勇猛,自己兒子如此平庸,那他這把老骨頭不遲早得被馬超拆散,不行,不能讓馬超活著長大。
“哎!犬子不懂事,若有叨擾處某替他向各位賠罪了。放心,各位的湯藥費某出。”
馬騰這句話說的那叫有面子,可各路被馬超打傷的將領暗罵:老子損失可不是這點湯藥費,老子部下計程車氣、威望怎麼算?
本來還想著在這次大戰時給馬超一點苦頭吃,誰想人爹護犢子護的厲害,找個小錯就把馬超攆家去了,這要報仇得等什麼時候去。
馬超不知道自己老爹的用意,對老爹攆自己回老家特不滿,因此走的很慢,邊走邊聽訊息說韓遂大部已渡過泥水河,于禁龜縮回了泥陽城。
馬超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可若回泥陽前線又怕被馬騰罵,正心裡進退維谷間突然聽到韓猛沿清水河而下,神出鬼沒的出現在高平,高平城破。
駐守在朝那的侯選、張橫等率軍迎敵,結果被韓猛連敗數陣,麾下大將被韓猛斬殺十數人,弄得二人撤軍回朝那,龜縮在朝那城不出。
馬超聽到訊息後立刻啟程前往朝那,朝那本來就離薄落谷不遠,馬超甩開馬騰的侍衛獨自前往朝那。
馬超當晚趁夜離開薄落谷,薄落谷天快明時出現一場大亂,薄落谷的婦幼老弱被殺光,馬騰的護衛更是一個不留,隨即一場大火將整個薄落谷營地燒成一片白地。
隨即這訊息傳到泥陽城,馬騰不由一愣,馬超在薄落谷被神秘人物劫殺生死不知,馬騰第一念頭就是韓遂跟成宜連手做的好事,然而卻沒有一點證據,馬騰只能先忍痛攻泥陽,待滅了于禁這個大敵再說以後的事。
於此同時,韓遂卻正陰鷙的看著一大將冷道:“馬超怎麼單獨跑了?難道有人走落訊息?”
那大將渾身一顫,道:“不可能,末將在到達薄落谷後才通知將士行動目標的,據有人說馬超在天剛黑的時候就牽馬走了。”
“牽馬走了?”
韓遂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