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機,連讓Mike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把初中那會兒在校外打架的經驗,還有在拳館 打工時學到的拳法技巧全往Mike身上招呼,一下一下打在人體最要害最疼的部位,打得Mike無力還手,房間裡一時間只剩下Mike的痛呼和求饒聲。
顧言費勁地找回了幾分清醒,認清了眼前的人。
“嚴哥……”顧言幾乎是貪婪地盯著嚴櫟的身影,像是要把嚴櫟的樣子永遠地刻在自己的腦海裡。
嚴櫟聽到顧言的聲音,鬆開了Mike的脖子,往最柔軟的腹部使了十分力踢了一腳,踢得Mike眼前陣陣發黑,捂著肚子蜷縮成了一坨。
嚴櫟微微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走到了床邊。
“嚴哥……”
顧言又叫了一聲,脆弱又依賴地看著嚴櫟,就好像他是他的全世界。
嚴櫟仔仔細細地掃過顧言身上的傷痕時,心底狠狠地抽痛了下,憤怒的,心疼的,難過的情緒在漆黑的眼睛裡翻滾不息。
“嚴……”顧言喊了一半卡了殼,他想起自己現在難堪的模樣,急忙扭頭把臉埋進了枕頭。
顧言的聲音含糊不清:“嚴哥,你別看我……”
嚴櫟沒理顧言,找到桌上的鑰匙幫顧言解開手銬,開始給顧言按摩血氣不通的手腕。
嚴櫟沒敢用力,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顧言手腕磨破的位置,輕輕地按壓著。
“嚴哥……嗯……”
藥效徹底發散開,敏感至極的身體被觸碰到,顧言感覺到自己起了反應,剛想說什麼卻羞恥地叫出了聲。
“怎麼了,我碰到傷口了嗎?疼不疼?”
“嚴哥,你……你先出去吧……我、我穿好衣服就……就跟你回去。”
顧言斷斷續續說完,不顧摩擦到傷,一點一點地弓起了身子,背朝著嚴櫟。
嚴櫟盯著顧言露在外面紅的不正常的耳朵,“你現在這種樣子,要怎麼自己穿衣服,自己走出去?”
“嚴哥……我一個人可以的……你……”
“幫你穿個衣服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
嚴櫟果斷地伸手想把顧言扶起來,顧言卻死死地揪住了枕頭不肯放。
嚴櫟沒用太大力,生怕不小心碰到顧言的傷處。
兩人對峙著。
“別鬧。”
顧言不作聲。
時間有限,嚴櫟掰正顧言的臉,準備強行把顧言收拾好帶走。結果手指一觸碰到顧言臉上滾燙的溫度時,嚴櫟立馬就把剛才的計劃拋到了腦後。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顧言一臉潮紅的對上嚴櫟關切的目光,那種快要灼燒一切的感覺愈發強烈,幾乎快吞噬他。
“嚴哥……對、對不起……”
嚴櫟正要說什麼,餘光掃過顧言的身體,驚訝地發現:
顧言,完全的勃起了。
*
“嗯……”
顧言坐在洗手檯上難以忍受地發出了一聲弱的像貓叫似的的呻吟。
嚴櫟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正低著頭用手幫他解決生理問題。粗糙的、熾熱的手掌,力道恰到好處地揉弄著吐露著粘稠液體的前端,顧言額前冒著細密的汗,嘴唇被咬得嫣紅一片。
腦子裡被連續不斷積累刺激的快感包圍著,身體忍不住戰慄,顧言分不出一絲理智來思考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在顧言斷斷續續地解釋地完自己被注射了某種藥物後,嚴櫟神色瞬間冷了下來,一把橫抱起顧言,把他帶進了狹小的衛生間,並鎖上了門。
顧言腦子裡還糊里糊塗的時候,內褲被嚴櫟輕輕一扯,下半身徹底失守。
“嚴嚴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