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來會比較好,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嚴櫟說完,一隻手撫慰上了顧言急需被照顧的、硬挺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擼動著。
顧言內心的那點理智和掙扎,在被快感包圍的那一刻,短暫地淪陷了,自欺欺人地閉上了眼睛。
逼仄的空間裡,一時間只剩下顧言時斷時續的壓抑難耐的喘息。
過了一分鐘?
還是一個小時?
當顧言感覺自己快要在嚴櫟手裡丟臉地射出來的時候,嚴櫟的指腹移到了脆弱又敏感的小口上,剪得十分齊整的指甲搔颳著。
“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聽到嚴櫟暗啞低沉的聲音,顧言一個激靈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猝不及防地濺到了嚴櫟的外套上。
嚴櫟隨手抽了張紙巾擦乾淨手,看著傻傻愣愣的顧言。
“我幫你衝個澡,然後我們回家。”
說著,嚴櫟正要去把顧言抱進浴缸裡,顧言高潮後敏感的身體瑟縮了下,扭動著合上雙腿,不讓嚴櫟看見自己又被撩撥起來的慾望。
然而,身體的那點異樣被嚴櫟敏銳地察覺了。
嚴櫟不容抗拒地掰開顧言的腿,寬大的手掌重新覆上顧言推薦顫顫巍巍站起來的青澀器官。
“沒關係,我會幫你的。”
嚴櫟磁性低啞的聲音就在顧言耳邊,顧言覺得自己心裡的那把火燒得更旺了一些,慾望徹底佔據了上風。再一次瀕臨高潮時,顧言對著嚴櫟的臉,半是痛楚半是愉悅地喊出了嚴櫟的名字。
兩人都愣住了。
顧言臉上的高潮的紅暈一點一點的褪去,眼底滿是絕望和恐懼,嘴唇劇烈地翕動著:“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嚴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讓嚴櫟看到這麼難堪的自己,他也不是故意喜歡上嚴櫟,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