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完美的薛五。相反,現在這樣的你不美,心理負擔太重,用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辦法保護自己,這樣太蠢了。對自己的身體不好,也不利於心理健康,長期下去,連氣功都會受影響。你聽我說,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那塊帕子。如果你對那種事有牴觸,我們就像前幾天一樣,拉手說話。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吃幹抹淨不認帳,將來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以你的才情相貌,何愁找不到好夫君。咱們兩個始終是我在求著你,不是你在求著我啊。我是怕你看不上我,不是我看不上你。”
范進的手從薛素芳的肩頭一路摸索下來,停在她的腰上,輕聲道:“其實我跟你說,我最近忍的很辛苦,好幾次都想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先吃了算了。可是……後來想想,又實在不能那麼做。今晚我真的很想要你,但是又覺得實在太草率了。宴席賓客都沒有,就是桂姐那種廚師做了這麼桌難吃的東西,以這樣的規格迎娶五兒,有些委屈你。我不在乎那些東西,只在乎你歡喜不歡喜,也許我們可以再等一等……”
“退思!”薛素芳的手緊拉住范進的手“有你這話,比什麼大花轎龍鳳燭滿堂賓客都重要。我終究是從清樓出來的,你說那些東西,跟我沒什麼緣分,只要一個對我好的夫君,才是根本。我們今晚就做夫妻,免得……大小姐又用什麼計謀把咱們分開。”
說話間,雖然出身清樓,但素來矜持的女子主動開始為范進解衣。男子搖搖頭,“你等一下。我先做點事。”
薛素芳不知他要幹什麼,卻見范進起了身,忽然拉開大門,朝外面三人道:“天色不早,不要擾民,趕緊散了吧!再鬧酒,當心我扣你們兩個工錢!關清,扶鄭大爺回他那院去,不許再喝了!”
三個酒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好歹基本的清醒和判斷還在。彼此攙扶著,離開座位,鄭國泰道:“走……到我那房裡去喝,我們接著……厄!”說話間跑到梨樹下,便是一陣吐。
等到插上房門,范進回過頭來,搖頭道:“這三個酒膩子,尤其關清,也是好杯中之物的,回來我收拾他。”
薛素芳此時脫去外衣,只著緊身小衣,將自己婀娜的身材盡情凸顯。在房間裡點起了兩根蠟燭,又重給燈裡添了油。
燈下觀美人,其原本白皙的面龐上多了幾分嫣紅,顯得越發嫵媚動人。頭髮披散開來,烏黑柔順的長髮如瀑布般散開,於嫵媚之中,又增加幾分野性。平素裡見慣她女俠做派的范進此時欣賞著她這很有女人味的模樣,心裡也頗有些起伏。
清樓裡教會了她很多東西,其中如何取悅男人,是最重要的技能。雖然這種技能沒機會實踐,但是作為馬湘蘭的愛女,基本素養是有的。而今天,她終於找到了機會進行嘗試。
用手指指床,薛五微笑道:“退思你坐好,我跳舞給你看。人說我是武狀元,其實這話我是不服氣的。我的文才一點也不比王雪簫差勁,她不過是音律上有些手段,我能做詩,能書黃庭小楷。與乾孃學過畫蘭竹,白描大士、花卉、草蟲、還是上好地刺繡,不過最擅長的,還是這舞。江寧習武的人很多,即便是女子中,也有些技擊高手,說我是武狀元,我愧不敢受。但若說我是舞狀元,當之無愧。在幽蘭館那種地方,如果我顯露的本領過高,再想保住清白之軀就不容易,可是在自己相公面前,就當無所保留,夫君請看妾身手段。”
沒有音律伴奏,也沒有節拍,薛素芳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舞蹈起來。滿頭烏雲披散著,本來是不利於跳舞的。可是在她矯健的身手下,那頭髮並不是障礙,反倒成了她的一件道具。藉助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