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已經深深深幾許了……
不知道現在學催眠術來不來得及。
在忙活了好一陣過後,陸慈終於收住了鼻血,她杵著青銅棍,慢條斯理地踱到季尤身後,盯著他的後腦勺,內心蠢蠢欲動。
記得上次被風駟打暈好像就是打在脖子上吧?
如果把季尤敲暈了,然後就什麼事也沒有的可能性大不大?
最後陸慈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因為她發現季尤已經由最開始的悲憤到現在的滿眼絕望了,畢竟這場景怎麼看怎麼有點□□的變態風啊。
陸慈知道,像這種文官,自古以來大多都是那種比較看重氣節的。
雖然季尤現在已經是土匪了,而且還是土匪中的二級精英,但是人家畢竟曾經當過官,也曾經是個翩翩佳公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操守這個東西有人無視就有人堅守,季尤就屬於後者。
再說,被捆著送到別人床上去,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有一次就夠受的了,能淡定的活下來那都需要巨大的勇氣,結果現在倒黴催的還要再來一次,陸慈幾乎都能看見他眼裡的死意了。
很明顯,眼下這個嚴峻的問題亟待解決,陸慈走到季尤面前嚴肅道:&ldo;這一切就是個誤會你信麼?&rdo;
&ldo;……&rdo;季尤完全無視她,整個人要死不死的頹廢著,一副隨君採擷……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
&ldo;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rdo;
&ldo;……&rdo;季尤一臉懷疑而且戒懼地看著陸慈。
陸慈沒好氣地拿棍子捅了他一下,&ldo;你那是什麼眼神,我要有那心思早把你辦了,這就是個誤會,你懂不懂?&rdo;
季尤被棍子戳得直往後挪,奈何嘴巴被塞住了,也做不得聲,陸慈見他一臉委屈的模樣,也著實同情他,嘆了口氣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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