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浩宗是躲不過這場浩劫了。”
“呵呵,熊宗主說笑了,我蝶舞派也不過是受人之託而已,至於那好處卻是子虛烏有的事,雖然我蝶舞派不捲入世俗爭鬥,但這次卻是有不得不與熊宗主作對的原因,還請熊宗主能夠理解。”
“既然蝶舞派都已經來了,我想乾宗的人應該也到了吧?”熊嶽盯著對面的曲荊問道。
曲荊輕輕揮動羽扇笑道:“熊宗主說笑了,我聖堂與那乾宗一直都是進水不犯河水,說起來還有些矛盾,他們怎麼可能來幫我聖堂呢?”
熊嶽冷哼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六年前那數十人的黑衣人就是乾宗之人!否則以你聖堂還沒有把我浩宗逼到這個地步的實力!”
曲荊搖了搖頭說道:“話不多說,熊宗主應該知道我們此次為何事而來,希望熊宗主能把那東西交出來,這樣我還可以做主讓你浩宗所有人有個全屍,否則的話。”
熊嶽死死地盯著曲荊開口道:“否則怎樣?”
“否則,你浩宗不僅在今天要從世上除名,我還要將你浩宗的門人魂魄祭煉成器魂,讓其永世不得超生!”曲荊頓時眼冒兇光,哼聲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滅我浩宗,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熊嶽說完也不廢話,直接提著自己的長劍騰空衝向曲荊。
曲荊大笑道:“今天讓我好好領教領教你浩宗的浩瀚決!”接著向熊嶽衝去。
就在兩人動手的同時,突然在外圍也出現了很吵雜的聲音,應該是村子外圍受到攻擊的聲音。另外幾個御空的人也紛紛投入到外圍的戰鬥,將遠處行來的浩宗長老給拖住。
熊武也趁這個時候從屋內閃出,望著前面的黃琴,熊武捏緊了手中的劍,衝向了黃琴,可黃琴似乎並不想與熊武交手,以她的實力想滅殺熊武也只是瞬間的事,熊武畢竟還是年紀太小了。
黃琴右手揮動,一陣勁風把熊武吹起來,然後她左手做了一個推的手勢,熊武便不由自主的向著村子外圍飛去。黃琴望著飛出的熊武,心中低嘆了一聲,就把目光投向空中交戰的熊嶽二人。
熊嶽早在二十年前其實力就在修真界聲名遠播,如今已達控神境界,實力更加渾厚。雖說這曲荊才三十多歲,但能在聖堂任護法之職又豈是泛泛之輩?
兩人都拿出了實力,一時間道道罡氣從兩人的武器交接出溢位,附近的人都紛紛躲開,為兩人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突然曲荊的羽扇化為七根羽毛,以一種莫名的軌跡在曲荊附近旋轉,他身上的氣勢陡然間攀升,曲荊大喝道:“接我這招翎羽北斗!”說完後七根羽毛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以北斗陣勢衝向熊嶽。
熊嶽握緊手中的劍笑道:“哈哈,你聖堂之人根本不懂什麼北斗陣,我看怎麼破你這假北斗!”說完熊嶽仍出手中的長劍,將真氣源源不斷的灌入其中,長劍以幾何倍數變大,等到那七根翎羽距熊嶽七丈左右時,變大後的長劍陡然向著翎羽斬下。
長劍和那翎羽撐起的光罩剛接觸是並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不過卻盪出一圈白色的漣漪,漣漪所過之處的樹木花草立刻化為碎末。
在僵持了大概三息的時間那翎羽組成的光罩被長劍所破,翎羽紛紛被長劍彈出,這時熊嶽左手捏了一個法決,長劍不僅去勢不減,感覺還壯大了幾分威勢向著曲荊斬去。
曲荊見狀頓時有些慌亂,翎羽在被長劍彈出的瞬間不僅與曲荊之間的聯絡斷了,曲荊還由於氣機的牽引受了點傷,看著來勢兇猛的長劍曲荊左手和右手交叉於胸前,像一個十字般,口裡還不斷的念著什麼,當長劍即將斬到曲荊時,曲荊雙手推出大喝道:“借神!”
就在曲荊推出雙手的瞬間,在他面前突然出現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黑洞,長劍直接向著黑洞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