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劍芒從黑洞旁邊溢位,其中一道劍芒擊在了曲荊的髮髻之上,曲荊的頭髮馬上散亂起來。
感覺到那黑洞有著莫大的引力,正吸引著自己的武器進去,於是熊嶽立刻控制長劍立刻止住去勢,頓時間長劍和黑洞兩個僵持在空中。
曲荊猙獰的叫到:“黃掌門還在等什麼!先幫我誅殺了這熊嶽!”
站在地上的黃琴聽到曲荊的喊聲不由低聲嘆息,然後一條粉色的絲帶從她的袖中飛出,黃琴右手輕揮,那絲帶便直接衝向了半空中的熊嶽。
熊嶽這時本就在竭力控制著長劍抵禦那黑洞的吸力,根本無法分心,眼看絲帶即將襲來熊嶽正打算棄劍,這時一道銀光在熊嶽面前閃過,銀光正好擊中絲帶,可絲帶並沒有如想象中的斷裂,而是在碰撞瞬間發出了一聲金屬的交擊聲後,向著黃琴的方向退去。
銀光擊中彩帶後也是一個迴轉,再次擊在長劍與黑洞中間的空間上,黑洞立刻破碎,而長劍也被彈出。曲荊口吐鮮血倒飛出去,熊嶽也是倒退了幾步才停下來。
熊嶽喘著粗氣,望著那銀光射來的方向,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立於空中,兩眼灰濛濛的,讓人看之不透,一襲灰袍之上還有著幾個補丁,看上去就像是一位落魄的老人而已。
熊嶽馬上向著老者拱手道:“多謝冥老出手相助。”
老者揮揮手答道:“我只是不想在你答覆我之前死去,那我也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聽到老者的回答熊嶽的眉頭皺起來,因為那個東西,他是真的不可能交出去,那是他的命,一個人可能交出比自己性命都還要重的東西嗎?答案是否定的。
聽著二人的回答,那曲荊哈哈大笑著,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跡道:“你們二人也太不把我聖堂放在眼裡了吧?那個東西是屬於我聖堂的!誰也拿不走!所有人準備結陣!”
聽到曲荊的命令,外圍慢慢的安靜下來,陳浩匆也從外圍御空來到熊嶽的身旁向熊嶽問道:“大哥沒什麼事吧?”
熊嶽輕輕點點頭,然後問道:“門下傷亡如何?”
陳浩匆皺眉說道:“戰亡了兩成弟子,有三成弟子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熊嶽嘆了口氣說道:“二弟,你本不是我浩宗之人,趁現在,快走吧。”
“走?今天誰也別想走!包括你冥天!”那曲荊猙獰的盯著面前的幾人。這次本來是打算不受什麼傷就可以把浩宗拿下,可是沒想到現在自己那麼狼狽,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幾人所賜,曲荊早已被憤怒衝昏頭腦了。
那老者皺皺眉頭說道:“聒噪!”說完左手對著曲荊揮出一道銀光,眼看銀光要擊中那曲荊,可是曲荊卻一點都不慌張,不屑的大笑道:“就憑你冥天還沒有資格破掉主公親自祭煉的寶甲!”
語畢,突然一個紫色光圈將之包圍,銀光沒入其中卻僅僅只是蕩起點點漣漪,而裡面的曲荊卻毫髮無傷。
冥天疑惑的輕咦了聲,低頭思考,卻沒有任何結果。這時熊武御劍載著熊麟來到熊嶽身邊,而熊麟仍然不看熊嶽一眼,默默地低著頭。熊武對著父親點點頭後把目光轉向了對面的曲荊。
此時曲荊被紫光包圍,從外面能模糊看到他在紫光內結手印,當他的手停止動作時一陣陣凌厲的真氣就伴隨著他的身體轉動,然後曲荊獰笑著向著熊嶽衝去。
冥天冷哼一聲對著曲荊衝去,可剛行了一小段距離,便被那黃琴攔了下來。黃琴對著冥天躬身道:“今天此事希望冥老不要插手。”
冥天冷冷道:“我不想對你這個小女娃動手,速速閃開!”
黃琴搖了搖頭道:“既然冥老執意要出手相助,那晚輩只好領教冥老高招了。”說完便揮動右手,那粉色絲帶朝著冥天火速衝去。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