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時之間讓我幷州府庫空虛,不過糧草還算是豐足,也不至於讓我等支援不住。」
「倒也不儘是如此,這些錢在我們看起來很多,但分到各個士卒家中卻是不多,如此也只是無奈耳。若是府庫充足,我倒還是想要更是發出多一些,但無奈幷州困窘,若不是徐州一行得到了許多,哪怕是如此都是不可為。」
衛濤微微搖搖頭, 對此他也很是無奈。
衛家如今也不是沒有支援自己,只是衛家的根基畢竟是在陳留,在支援自己的同時,更多的還是在支援著曹操。
若是沒有衛家的支援,曹操也不可能是發展如此迅猛。
反而是衛濤,數次徵戰所得再是加上這一次算是強行徵召整個幷州各郡士兵才是有如此聲勢。
而與匈奴一戰,卻又是將資本全都陪入,也算是十分讓人鬱悶的事情了。
不過好在如今幷州無事,倒是讓衛濤得以休養生息。
可惜,剛剛是過了兩月,又是有一人悄然前來,讓衛濤無法繼續安生。
「啟稟主公,外間是有一人自稱是偏將軍王子服,特地前來求見主公,敢問主公可否是要一見?」
正當衛濤正是聽著蔡琰、糜竺的琴聲,看著貂禪的舞蹈,身旁還陪伴著曹媛這位青春美麗的女子的時候,就是聽到侍衛的稟報。
「偏將軍王子服?」
衛濤倒是不認識什麼王子服,不過卻是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恍若之間似乎他是於著什麼大事有關。
「快快有請!」
這是自己前世記憶,衛濤還是有幾分相信,一般思索回憶,一邊就是速速說道。
兩世為人,衛濤的記憶不知為何卻是有所增進,只是細細一思量,就是想了起來如何是聽過王子服是何人也。
這王子服不就是那歷史上衣帶詔中的一個人物?
「原來是這一個大漢『忠』臣,看來此來恐怕也沒有什麼討好的。」
想到王子服的來歷之後,衛濤頓時就是沒有了什麼熱切,說句實話,衛濤委實是有些看不上王子服這一人物。
倒不是衛濤對於大漢忠臣有什麼偏見,認為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忠臣之類的。
而是對於這種空口喊著自己的忠心,實際上沒有什麼才能的人實在是看不上眼。
只要想想拿所謂的衣帶詔倒也還罷了,畢竟當時天子處境不妙,一旦訊息走漏恐怕是有被害之危。
但王子服等人卻是如何,得了衣帶詔之後,竟然又是弄什麼血書盟誓,好似不如此就是不顯得其忠心一般。
可是在衛濤看來,王子服等人的行徑也不過就如何黑道混混,以血書發誓。而後藉以掌握與事之人手段。實在不登大雅之堂。
堂堂公卿竟然用到這種手段。豈不是讓為之不恥。
「罷了,便讓我看看這王子服到底是為何而來。」
雖然心中不屑,但衛濤在想得明白之後,還是起身等候王子服的到來。
過不得片刻,一個儒雅男子步入進屋,此人臉帶剛毅之色,步行之間,更見方正。一見其便是讓人感覺此人也是一個寧折不彎的性子。
王子服進到屋內並沒有立刻言語,反倒是左右一看,見到兩旁侍從,就是不由得微微皺眉。
衛濤一見也是明白其意思,當即一揮手,就是將左右屏退。
「見過王大人,王人不在長安護衛陛下左右,何故獨身一人至此,莫不是陛下有何不忍言之事哉?」
衛濤這話問得很是直白,但這個時候王子服顯然也沒有過多的心思與衛濤來回打機鋒。聽到衛濤如此一說,竟然當時就是向著衛濤一拜。而後身子挺立,直視衛濤,嚴聲而問。
「素聞將軍乃我大漢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