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如今陛下有危,不知將軍可願是當身以立?」
「王大人此言何意?莫不是那李催是有董賊一般的不臣之心?昔時衛某以赴長安,若是當時陛下有詔,吾必有所為,然當時陛下卻是責令我退,甚至連長安都不得入,反倒是讓天下人以為我衛某人領軍進逼洛陽以謀私利。」
衛濤當時的確是有幾分這個心思,畢竟對於衛濤這樣兩世為人的人來說,忠於大漢,是忠於大漢民族,而不是忠於大漢劉氏。
「當時我之行為已經是警告過了那李催等人,縱然是有不臣之心,難道還敢做董賊之行不成?」
其實衛濤對於那始終被人把持來把持去的天子,自然談不上什麼愚忠,只是這個時候說來,卻是讓王子服也為之暗自感覺慚愧。
卻是天子被人挾持,反倒是寒了忠臣之心,當下王子服臉色就是變得和緩許多,反倒是溫言道。
「將軍忠臣之心陛下也是盡知,只是陛下左右無人,將軍又在幷州,不然何僅是此?」
「吾雖不知大人是為何而來,但想來也是為了陛下之事,敢請王大人直言便是,若是有吾能為之事,吾定然不辭。」
衛濤如此一說,更是令王子服心神大悅,竟然當即就是向著衛濤一拜。
「將軍大義,將軍有所不知,雖然那李催未曾是有如董賊之行,但卻是時時逼迫聖上,欺君之行已經昭然若揭。吾奉陛下詔令,請將軍進兵長安以勤王。」
話說之間,那王子服已經是從長袖之中掏出一卷黃帛,一經展開,只見其上正是天子親手所書,並且蓋上了天子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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