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調查小組副組長遇襲,這可真是叔叔能忍,嬸子不能忍了,國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不能掩蓋事實的狀態下,不談程孝宇本身的重要性,即便是無關緊要的一個人,國家也要站出來為其伸張正義,面子裡子都得要,這般挑釁國家的行徑,下場註定了會非常的難看。
握著這樣一副好牌,程孝宇如果還選擇意氣用事逞一時之氣,那他這幾年也就白混了。
當程孝宇坐在車中給裴躍進打電話時,梁晨依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解著他的衣釦,嘴在他的胸口親吻,整個人纏住他的身體,手解開了褲子的紐扣之後,抓住了那髒;脹的**。
梁晨依覺得自己需要這樣一種方式來將心底深處所有的懼意驅散出去,她需要這具強壯的身體,需要對方用暴風驟雨般的侵襲來佔有自己,不談別的,純粹的肉慾,純粹享受那種**的滋味,她害怕,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面對著那般血腥的畫面,她的手冰涼,整個身體都冰涼,狀似她比賈海洋表現的還要好,可誰又知道,她要比賈海洋恢復的時間多得多,需要這種方式,需要來釋放,來放縱一切。
摸著梁晨依的手,程孝宇讓自己儘可能的保持平靜,靠躺在車後座上,享受著梁晨依無所不用其極的侍奉,聽著話筒另一面裴躍進的言傳身教提點,很刺激,無法想象的刺激,他覺得這是自己的邪惡之處,與未來老丈人通話,身邊卻有著另外一個女人,一番殺戮過後,他也需要發洩,梁晨依的存在,正好應了景,況且逢場作戲是背叛,偶爾為之也是背叛,那不如選擇一個不會產生困擾的人來將那抹小小的邪惡心理延續下去。
“裴叔叔,如果只是丟擲一個洪繼祖,這個結果我無法接受。”聽著裴躍進話裡話外的意思,程孝宇直接將猜到的答案堵死,洪繼祖本就是個註定被拋棄的人,在鬧市區的高階公寓數十人實槍荷彈的強殺自己,如果只是這個答案,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呃……大宇,你需要自己操作一番。”
裴躍進頓了下,失笑道,而今的大宇,不再需要別人主宰他的意願,他有自己的選擇。
“裴叔叔,我需要一個可能性。”
“六成,操作好了,八成,但無可能傷筋動骨,這時節,長三角和珠三角還沒有完全接收,穩定是大前提,洪太祖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孤注一擲。”
“人老了,手怯了,呵呵…結束通話電話,肉慾在車中點燃,車子不震,卻遠比震起來的車子更加激烈。
僅僅是肉慾嗎?兩個人都很清楚,不止,卻因生活的南轅北轍而註定天各一方,做個特殊點的好朋友是最佳選擇。
(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五章 坐上牌桌
打牌,往往需要好的對手才能襯托出你的水平,臭手和臭手之間,擺出來的牌局都沒得看,而高手和高手之間,稍顯舉動即會引得滿堂喝彩驚呼,高!
第二天一大早,返回到調查小組所在賓館的程孝宇,接連招待絡繹不絕的訪客,各種派系的中堅力量都跑來慰問,來自啟豐、範彪子等人分割長三角的頭面人物也都來看望,市裡的領導一二號都來了,雖只是稍坐了幾分鐘即離開,傳遞出來的訊號卻是實打實的,經濟第一重鎮的一二把手親自來訪,什麼概念,在中央一直佔據著強勢地位的重鎮幫都來人了,這件事的處理方案可想而知該有個何種說法。
程孝宇始終淡淡微笑相迎,不表態也沒有被襲殺後的憤慨,好似根本沒有發生過那種事情一樣,平靜的面對所有人,直到真正的肉戲到來一一馮敬生。
你在哪都能看到他的身影,當初被從程孝字身邊逐開,明顯的沒有被冷落,反倒更忙了起來,與程孝宇有關的事務也都是他在處理。
每一次見程孝宇,馮敬生都有種感覺,對方進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