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快,快的讓你害怕,最初還有提攜之意,之後略有監視之責,再到後來從平等直面到略微低頭,一步步,每一次之後,馮敬生都不大想要見到對方,他不知道自己身上那點驕傲還能維繫多長時間。”宇哥,宇王爺,您可真是個事精,到了哪裡都不安生。”以前縱有誤會,卻不損兩人之間遠比常人的親近,馮敬生說話也沒有什麼忌諱,很隨意。
“哥,你是我哥,你沒看到被人追殺的是我嗎?我是受害者,我來到上海做什麼了,吃喝玩樂被人詬病紈絝子弟,沒招誰沒惹誰,這就讓人出動大批兵馬攻擊了,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以後,你如果不能做主,那就只有我自己來了,我想,很多人都希望我自己來處理此事。”程孝宇扔給他一支菸,不屑的撇了撇嘴,這老馮每見一次面部要圓滑一些,照比第一次見面高傲無比還想要教訓自己,圓滑了太多太多。”真正的該是很多人都不希望你來處理此事。”馮敬生叼起煙,毫不在意的點燃,說出真心話。
“老馮,你是代表誰來,是命令還是請求,我這人喜歡直爽一點,現在我壓著木頭哥,如果我壓不住了,他指不定做出什麼事,對了,還有件事沒跟你說,我的人,已經乘坐專機趕來這裡,啟豐也將他的嫡系部隊給我調來了,我不知道這些,夠不夠我上牌桌的資格。”
馮敬生臉色變:“大宇,你要鬧大?”
程孝宇半步不讓:“如果我自己都不能做主給自己個說法,誰又能真正的在乎我呢…你,還是你們?”
這話說的就有點重了,馮敬生臉色略顯難看,不過早已習慣,在這位程大爺的身邊沒有點抗壓忍受能力,人家沒怎麼樣,你自己先把自己氣死了。
馮敬生平復了一下情緒嘆道:“唉,大字,你還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你難道不知道,即便是你履歷功勳戰功卓著,也搭不起如此多次鬧出事非,上面,不少人對你都有意見,認為你立功是應該賞,可犯錯依1日該罰,絕不能賞罰相抵,那樣下去還有何紀律可言。“程孝宇正色,將煙掐滅,一字一句的回覆馮敬生:“如果有入覺得這也是我在鬧事,那對不起,我還就鬧了,這個中間人你以為做的舒服嗎?還是你覺得啟豐比曲九舒服,哪怕明日就要滅亡,今日我還可以隨心所欲而活,我要的是什麼你一直都不知道,在你的心中也從未真正看得起我,是嗎…”
馮敬生呆楞,想要分辨:“我沒…,程孝宇突然笑了,擺了擺手:“我不在意的,如果我在意,今時今日也不會有這般成就,說吧,你來勸我什麼,實話實說,我的人,還有二十分鐘到達浦東機場。”
馮敬生眯了下眼睛,緊了緊眉毛,將剩下的少半根菸連續抽了三口,大片的煙霧在他頭部盤旋,掐滅香菸,站起身,望著窗外的繁華街道,聲音平平,似在宣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大宇,作為朋友,我勸你一句,聽不聽在你。這一次,上面希望不要鬧大,太過掀起蓋子的結局不好收場,你明白嗎?不管你懂不懂接受不接受,洪繼祖,到此為止,至多,加上一個斬刀巖,洪太祖暫且不能動,盤踞南方几十戴,有些東西早已根深蒂固,一時之間這毒瘤要是全部剝開,代價,太大太大。’
“這代價,是某些人的代價,而絕非所有人的代價,馮敬生,我本以為你會跟我說一些掏心窩子的話,沒想到還是這般市儈,還是這般功利,我不相信紅箭部隊會說出這樣的話語,如若是,那它存在的必要性也就沒有了,連最基本的實話都不敢說,馮敬生,這汙濁的社會,早已將你沾染得不再一塵不染,我是紅塵中人,而你,卻總將自己擺在紅塵之外,你配嗎?”程孝宇冷冷的看著馮敬生,從進屋開始他就在給他機會,一直引導著他,不想就這般撕破臉皮,不想將過去那點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