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錯。那個百總也沒有料到。他們攻上土牆的時候還十分猶豫,屬下在城樓所見。他們的百總旗越過土牆通道,留了有半刻鐘之久,周圍的牛錄來援後才撤回。”
陳新揮揮手打斷他,“調動近衛第一司全部,攻擊鑲白旗防線,讓西官山注意觀察,如果後金從後方調援兵,那就撤回,如果後金從土牆其他位置調動援兵,就頭入戰鬥工兵和近衛第二司,攻擊中間烏真超哈的位置。”
“大人的意思是他們前線軍力在減少?”
“這事情不好說,建奴在土牆後有坑道,各部又經常有換防,來來往往不定,只有加大攻擊力度,反饋的訊息才準確。西官山第二營往北坡投入部分兵力,牽制後金右翼人馬;水營在旅順河搭建浮橋,從第二營抽調一個司在西官山西坡集結,觀察建奴大營兵力調動;東坡確保西官山山腳道路通暢,讓騎兵和龍騎兵在左翼集結。黃金山第三營今日進行兩次連級進攻,牽制建奴左翼,晚上投入半數分遣隊攻擊,必須時刻保持接觸。他們的土牆防線距離大營有數里,想悄悄撤退沒有那麼容易。”
“下官立即去安排,另外下官准備加派特勤隊潛往木場驛、南關等地查探。”
“咬住他們,皇太極已顯露出撤退的意圖,撤退的軍隊是虛弱的,我們一旦開始追擊,就要追到金州,建奴軍無戰心,沒有哪個旗主願意留在金州,確保金州不被他們拆除。”
。。。
八月二十二日午時過後,登州鎮在全線展開斷斷續續的攻勢,並在西官山西側搭建浮橋,後金兵大營號角齊鳴,大批騎兵趕到戰場,另有約五百正黃旗人馬趕到復州河西岸,阻擋明軍渡河。
皇太極的大氂來到北山腳下,他的心情十分低落,今天的情況說明,登州鎮透過連續的試探,已經發現了土牆兵力有變化,西官山的明軍很容易觀察大營出兵數量,從而判斷出土牆人數,所以他只能放棄悄悄撤離的做法,改用大規模的騎兵接應土牆人馬撤退,雖然都是撤退,但這種方式的話,土牆防禦兵力要脫離明軍的攻擊肯定會遭受不小的損失,與他策劃分步隱秘撤離不可相比。
“大汗,若非多爾袞擅自撤離白甲兵,怎會被登州鎮攻破土牆,多爾袞不顧大汗此前傳授之策略,全然不顧全師安危,應當在議政大會上對其進行處罰。”
索尼在一旁憤憤不平,敵前撤退很容易被發覺,進而遭到敵方的追擊,而各旗中的包衣非常不穩定,每次撤退都需要甲兵嚴密看守,這麼長的陣線根本不能確保安全,只能在換防的時候逐漸減少。皇太極要求各旗分步撤退,白甲放在最後掩護,確保土牆安全。今天就有一批包衣跟隨牛馬車撤退。這些包衣都是漢人中的壯勞力,也是後金不願放棄的資源。皇太極希望讓這些機動力弱的部分先撤離。
多爾袞昨晚擅自撤離白甲兵,讓登州鎮一次無力的攻擊就打破土牆。雖然後來趕了出去,但登州鎮此後的行動明顯加強了試探,牢牢牽制著土牆的防禦力量。
皇太極輕輕點頭,多爾袞是必須要處罰的,多鐸實際上也撤離了白甲,但留下的甲兵數量足夠,而多爾袞因為在復州損失嚴重,防線顯得十分虛弱。
自去年以來,他對多爾袞的觀感急劇下降。復州之戰的指揮不見高明。這次面對強敵縮手縮腳,這些都不是一個優秀將領的表現。
在原本的歷史上,所謂雄才大略的多爾袞在入關前戰績平平,入寇山東時戰績尚可,但面對洪承疇率領的主力時,就露出原形。他光是怯戰所受的重大處分就有兩次。一次是圍困錦州不力,被明軍連續擊退,連連跟皇太極要求撤軍。而最嚴重的,便是崇德七年在圍困錦州時。面對明軍家丁的襲擊時,多爾袞、多鐸、豪格三人狼狽逃竄,帶著白甲兵逃入壕溝,而另外一些甲兵在阿桑喜帶領下奮勇反擊。將明軍擊退。這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