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績傳遍大明,振奮天下百姓的軍心民心,建立我登州鎮無敵之形象。”
“做得很好,這是另外一條戰線,一點印刷費不會虧本,如今登州各地如何?”
“群情激奮,職業校的學生都要求參軍來旅順效力,連那些屯堡識字班的人也是如此。唯有。。。唯有那文登大學堂,還有各種其他聲音。”
“哦,什麼聲音?”
“有人說制器亦是為大軍出力,不能人人去打仗,總要有人來做軍備,這也算有些道理,偏生還有人說武夫便該打仗,除此別無它用。”
陳新搖搖頭,“哪個派別的?”
“理學系的。”
“陳廷棟說的?”
“不是,陳廷棟還與那些人打起來,他說那些人是斯文敗類。”
陳新點點頭,“所以學理學的人裡面,不見得人人都糊塗,同一本書,能學出來百樣人,除書本本身之外,如何解讀那些模稜兩可的文字,才是根本。”
“屬下覺得,應該把那些人驅逐出大學堂。”
“不必,有點不同聲音無妨,只要他們不上街攛掇百姓,在學堂中鬧鬧影響更小,那裡面的學生都有知識,辨別能力遠遠超過百姓。”
黃思德掏出一份軍報,“大人,這是最新一期軍報,內容尚不完整,屬下這次來,也是要收集一些英勇事蹟,另外便是,還缺一個頭條。”
此時外邊的軍歌唱響,陳新突然道:“我來寫。”
黃思德大喜過望,陳新很少自己動筆,因為他文采實在一般。
陳新提著筆,眼前閃過一個個曾經熟悉又陌生的淳樸面孔,大概是他每次戰後巡視軍營時所見計程車兵,陳新不記得他們的名字,見到他們之時,很多都在彌留之際,心中依然保留著某種最質樸的願望。“陳大人一定會光復遼東。”是袁谷生說的。
陳新臉上突然出現一點笑容,自己此刻,就該只是一個軍人,不是政客,心中的那個結,似乎也解開了,他用毛筆飛快的寫起來。
“國土,祖宗留於我輩之土地,生民斯土。遼東淪陷十載,人民為建奴之奴婢,任之斬殺如豬狗,慘絕人寰。建奴猶覬覦於藩籬之外,懷狼子之心南望神州,至今遼東只存旅順一塊土,故奴酋雖十萬之眾,新不敢言退。我登州鎮,以堂堂威武之師,守我祖宗之土,護我同胞之民,此天下煌煌正義,何敢惜命。山河破碎家國危亡之際,我輩軍人不為之犧牲,誰為之犧牲。。。”(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五章 損人
北山山腳,皇太極拿著手上的喇叭槍,臉色十分難看,他手中的這種槍是早上搜尋到的,來自一名被弓箭射死的登州兵,還抓獲了幾名登州傷員,可惜的是俘獲並不算多。
與戚家軍的夜營規矩一樣,後金的夜營要求各守信地,不得脫離防線,收到主帥明確命令才能出擊。而昨晚的情況不同於平時,那道土牆在白日遭遇了明軍突襲,各部耽擱時間較多,晚上並未形成穩固的防禦,被明軍抓住機會夜襲,明軍順著土牆內側突進,給後金兵造成極大的混亂,周圍人馬也面臨明軍的佯攻,沒有趕來救援,使得縱深的烏真超哈也遭受明軍追擊,他們的三門新制野戰炮被擊毀兩門。
中路的鑲黃旗和烏真超哈都遭遇重創,阿巴泰五百多甲兵死傷一百五十人,蒙古人和包衣亂竄之下被敵我雙方殺死三百多,那支剛剛補充完的烏真超哈四處逃散,很多士兵互相踩踏而造成死傷,甚至有部分在早上才找回來,最終損失兩百餘人。
造成這種潰敗的重要兇器,就是眼前這種粗短的喇叭槍,其長度只有兩尺左右,從明軍身上帶的紙包彈看來,一次發射八顆小鉛彈或四顆大鉛彈,夜晚視線不清,大多都是近戰,遭遇這種槍的攻擊幾乎無法逃脫,一槍打中兩三個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