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攻擊,全然不顧另外一隻受傷較輕的玉帶雕的攻襲。
公孫白饒有興致的望著空中激戰的烏力吉,自語道:“臥槽,這扁毛畜生純心作弊,不過戰術倒是對的。”
果然,那隻受傷最重的玉帶雕,在烏力吉的拼死攻擊之下,慘然墜落。
剩下的那隻玉帶雕,再也無心戀戰,哀鳴一聲,直接沖天而去,逃之夭夭。
就在此時,一枝利箭已然追上它的身影,直接命中,將它射了個透穿,血灑長空。
嗚嗷~
烏力吉翱翔而來,在空中盤旋,對著公孫白和眾白馬義從大叫,不知是得意,還是因為未能三連殺而不滿。
公孫白再次對它一指,將它的健康值加滿,然後惡狠狠的吹了一聲唿哨,驚得烏力吉立即沖霄而去,繼續向前打探軍情。
敵軍探路的玉帶雕在此地出現,很顯然也就離此地不遠,公孫白再次喝令身後的將士做好應戰的準備。
……
眾人於是在就地休整了一下,眼見暫無動靜,又馬不停蹄的往前奔去。
路上遠遠望見一處大山,玉帶雕突然又高聲唳叫著翱翔而回。
前面不但有軍情,而且軍隊極多。
公孫白思索了一下,讓大軍停下,親率十數名武力70以上的悍卒朝不遠處的山坡奔去。
站在山坡上,公孫白等人不禁大吃一驚。
一里多外的一處高山下,團團圍著數萬大軍。山上也是人影瞳瞳,也有數千人,顯然是被山下的軍隊困住不能逃脫。
“山下的都是鮮卑人。”一名白馬義從悍卒說道。
他的視力異於常人,一里多外大旗上的字他看得清清楚楚,號稱鷹眼。
“大漢龍旗,大漢龍旗……山上是墨雲騎。”那名叫鷹眼的白馬義從突然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身旁的眾白馬義從悍卒也紛紛歡呼了起來。
公孫白也是神情激動,眼中微微帶淚。
蒼天真他孃的有眼,老子送算沒來遲!
公孫白強自抑制著心頭的激動,朝身後的將士一揮手,沉聲喝道:“回去,準備今夜行動!”
……
新月如鉤,照在山頂上遍佈的屍體和鮮血上,顯得格外慘白。
太史慈渾身浴血的站在山巔,那杆四十多斤的百鍊鋼長槍,狠狠的插在地上,臉上神情如鐵。
自那日以火馬陣突圍之後,太史慈率著眾墨雲騎將士在漠北草原之上,東奔西逃。但是由於地形不熟,而敵軍又有玉帶雕在空中監察,使得墨雲騎屢屢陷入鮮卑人的重圍,幸得眾將士悍勇,裝備也強於對手,每次都有驚無險的突圍。
然而,所帶的糧草卻有一部分在突圍之中遺落,愈發不足,使得太史慈不得不冒險突襲了一處鮮卑邑落,卻又中了拓跋力微預設的埋伏。
這一戰,太史慈足足折損了三百部曲,終於逃出重圍,人困馬乏之下,太史慈只得率眾一路奔逃到哈爾泰山,據山而守。
拓跋力微、拓跋潔汾、素利等三路兵馬彙集在一處,將哈爾泰山團團圍困起來,一時山下竟然圍了近三萬軍隊。
太史慈幾次衝殺都未逃不出去,只好死守這座高山。幸好山高且險,鮮卑人的軍馬雖多,但是不擅攻山戰,幾次強行攻山都被墨雲騎以強弓硬弩殺了回去。
尤其是太史慈身先士卒,眾鮮卑軍在他面前無一合之將,甚至險些斬殺了素利。
然而縱然劫掠了那處鮮卑邑落之,墨雲騎所帶乾糧也不能維持多久,一天天的過去了,山上已呈箭盡糧絕的窘境。
太史慈臉沉如水,抬起頭來望著遠方出神。
許久他才抬起頭來,自語的說道:“對不起魏公了,魏公縱橫北地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