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這樣的方式為孃親探病。”
“既然不是你做的,又何必要燒掉,做賊心虛?”
“這種千里診的草人必須要燒掉,否則不能見效。”
“這時間可真湊巧。”
“好了!”凌弈軒呵住管事對那妲兒的逼問,目光沉靜如流水,並未對那妲兒發太大的火:“千里診早在神醫妙千齡失蹤後就失傳了,而且千里診只用金線不用紅線,紅,乃邪術,所以一般用金。而支使陰陽木,需要使用一定深厚的內力,這個助你的人是誰?”
“爺,沒有這個人。”那妲兒立即一口否決,可憐兮兮爬過來抱住他的腿,哭起來:“妲兒知道錯了……妲兒只是想借陰陽木整整姐姐,並沒想過燒爺的燕子塢,或取姐姐性命……不信爺問問梓藍,我們只是在房裡試驗,並未讓那小人成功站起來……”
“求爺饒命。”她身後的丫鬟梓藍也連忙跪下去,額頭重重磕在地上,招認得戰戰兢兢:“昨兒個夜裡,奴婢看二夫人不在房裡,所以偷偷將陰陽木放在了二夫人枕頭裡……主子說只想讓二夫人夜裡睡不著覺……求爺饒命,奴婢知道錯了……”
“所以,你們還是動了歪心思?”凌弈軒沒有說要懲罰這主僕二人,只是這樣靜靜說了一句後,幽冷的目光越過睿淵,投注在安靜的輕雪身上。
“妲兒以後不敢了,妲兒這次願意接受懲罰,只求爺不要趕妲兒出府……”
輕雪亦看著他,雙手將睿淵搭在她身上的衣裳裹得緊緊的,雙目一斂,看向跪在地上哭泣的那妲兒,“為什麼要這麼做!”
“呃。”哭得正起勁的那妲兒馬上抬起頭看她,淚珠子一時忘記流下來,片刻,睫毛一眨,將那含在眼眶裡的淚珠滾落出來,道:“姐姐,妲兒知道錯了,妲兒以後不敢了,還請姐姐有滄海之量。只是姐姐,你剛才也聽爺說了,用陰陽木控制一個人需要用深厚內力,妲兒自小不諳武藝,只是一時胸口堵了氣,想氣氣姐姐……還望姐姐能原諒妲兒的一時之氣……”
“但是,我的手腳確實是讓人控制的。”輕雪冷冷瞧那淚水漣漣的臉蛋一眼,看向當事者以及決策者:“如果真是我故意縱火,又為何自投火海?”
男人墨黑的眸色閃爍了下:“禮親王送你的那隻梅花雀可討喜?身為本少主的側夫人,本少主還不曾知自己的女人喜愛鳥雀。”唇一抿,冷冽出聲,“耽誤的時間夠久了,呵,誰再替這個女人說話,或是阻擾本少主行事,我讓他一起受罰!”
繩索一緊,那妲兒已赤身裸體被高高掛在門洞上,成了那片廢墟里一道最亮麗的風景。
輕雪忙難堪的將臉撇過去,緊緊抓住睿淵的手。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是真的要不顧廉恥用這種方式羞辱她,逼迫她,他是真的要這樣做!
睿淵握住她瞬間冰涼下來的柔夷,用目光鼓勵了她一眼,陡然一把抱起她,就要往前衝,“師父,事已至此,睿淵帶你離開這裡!”
“如果我這樣走,就是預設了。”
“四哥執意要讓你受辱,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她僵了下,不得不用雙臂勾住睿淵的脖子,沒有再反對。只是兩人還未走出幾步遠,就敗下陣來。
“禮親王,你想好與我作對了?”凌弈軒好整以暇站在兩人面前,袍擺都未動一下:“既然你要摻和進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都抓起來!”他示意他的下屬。
睿淵抱著她,躲閃得艱難。最後不得不放下她,牽著她退,而後漸漸開始寡不敵眾,力不從心。
“都住手!”眼見無法逃脫,她一把扯開睿淵緊抓著的手,拔下頭上的髮釵抵在自己的脖子處,“我不會受此大辱的,睿淵,謝謝你!”
眼眸一閉,果真猛力朝脖頸處刺下。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