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和志願服務,很自然的引起施受國當政老以及有識之士的關注和警惕。故而我頻頻的看到
世界列國民眾的抗逆和鬥爭。一度時間我們還替美國大鼻子感到挺抱屈。但我們仔細想一
下,即使是羅斯福這樣的偉大領袖指導美國的時代,從政界到民眾,美國人對外部世界億兆
人民深蓄的力量——又何曾真正敏感過了我們不指望美國人是那穌,引導世界走向光明的航
程。
美國人缺乏歷經苦難的偉大民族的悲憫情懷,所以從智識階層到普通勞工,註定無法進
入其他民族的內心——直捷了當他說它不具備領導世界的基本素質。技術主義的美國喜歡拿
大炮和轟炸機說話,物質主義的美國樂於用鼻子前的胡蘿蔔牽引別的民族在它的格子裡跳
舞,然而,當它的這些魁力衰退的同時,我們發現它還在喜滋滋地重複著過去的囈語——這
些囈語過去是以大炮、轟炸機、胡蘿蔔為代價而推銷的。
百足之蟲的美國還在維持著它的體面,然而它思想背景的孱弱無法阻擋其他大國——包
括即將成為大國的大國——晌徹世界的聲音。
我以崇敬的心情看到伊朗革命,它以極端的形式再現了我們父輩的不屈精神。我以崇敬
的心情看到聖戰者的犧牲,它以嚴肅的人物告誡我們中國青年要對自己加以警策。
當沖繩人民以萬眾一心的精神衝擊著美國軍事基地時,我們似乎沒有意識到:日本人不
會是僅出於道德滿足式的原始憤怒。美帝國主義歷史罪孽的必然報應一——在這一刻顯現
了。歷史的因果感——尚未降臨到歌舞昇平的美國人身上。然而應得的教訓的首先是我們—
—我們有必要再想一想沈崇事件造成的中國社會演變的深刻後果。
我們的生活不像日本人那樣舒適,我們在戰後得到的好處不及日本的萬一。但我實在擔
心處在美式日光浴初級階級的我們,在國家基本權力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有沒有失掉像其
他的苦難民族那樣的警策?”
最近臺灣的局勢對我們的心靈就是一場考驗。
美國國會的烏鴉們——他們代表了某一些民意——張羅著“武裝保衛臺灣”。正如我們
所料想到的——好像是五、六十年代對峙的重演,第七艦隊開始在臺灣海峽巡洋,當成億的
中國青年熱烈而興奮地討論著一切可能時,想過沒有?假如一切臨頭,我們有沒有這樣的底
氣,勇敢地站起來對那些美國佬大吼一聲:
“你敢?!”
我心裡迴盪起黃尊憲頌揚黑旗軍時那首戰鼓般的詩!
我說過了:中國是一個有熱烈文學情感的國家,詩酒般的畫面可以一壯我們的行色。但
是隨著社會價值的深刻變化,實用和物效佔據了我們思維的更大空間。我們更多的不是用英
雄主義的態度看待威懾,而是採取一種比較現實的態度。
但怎樣才能叫“現實的態度”?如果構成我們國家基石的起碼要素都不能成為最大的現
實,那麼還有什麼能算得上是“現實”的?
我們部不願意看到臺灣問題成為中美衝突的焦點。甚至說了:我們不願意看到因為使用
武力而使整個國家出現困難的後果。
但深厚的歷史感將使我們在美國的耀武揚威面前湧起高貴的憤怒。到那個時候,我們不
會銑足蓬首地以血肉之軀迎接美式火箭,我們會贏,這是最大的事實。這是那永恆的規律告
訴我們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