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問過一個在大陸開高爾夫球場的臺灣老闆:假如在臺灣搞“全民公決”,贊成獨
立的人會有多少?他回答說:估計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五。從其他的資料來看:對臺獨最有
利的預測是百分之四十。百分之三十也好百分之四十也好,這樣一種民意基礎,確乎是臺灣
社會現實的反映。臺灣人民有著較獨特的感情歷程,因此一部分人民出現一種異乎中國傳統
的騷動,或者叫迷航。這種迷航其實是非常需要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意志來導拔一下子
的,或者文雅一點說:確乎需要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集體民意來否決一下子的。國家是幹什
麼吃的?就是於這個吃的。國家的神聖威望不能單純靠皇天后土的慈悲來推行。不管悲也好
喜也好,國家給你捎了個話:這事就這麼定了。
對我們來說:臺灣的從屬地位是真實的,不容辨別的。當李惠堂被國際奧委會驅逐出會
場時,他說:美國人越使勁越糟。美國人的航空母艦到臺灣海峽淤弋,導致內心受折磨的決
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而是那個彼岸。那個彼岸突然發現很孤立,很疲憊。它的內心在說:
打一打,沒關係,然而它更沉默的內心說的卻是:我經不起折騰了。
至少在臺灣問題上,中美之間的心靈上有這麼一次短兵相接,這是兩國人民意志上的抗
衡。這更是對中國人民最基本道德觀的考驗。
我們退一千步來設想:即使上蒼註定要氣力戰勝道德,有一天非打不可,而且很大可能
出現阿根廷人在馬島那樣的羞辱,我們有沒有意志來承受這個東西?”
這種設想是有現實意義的。就好比你和你妻子逛公園,歹徒用刀逼著你搶走你們的錢
財,你忍耐下來了。然而歹徒並未罷休,他示意你滾蛋,並脅迫你的妻子朝密林裡走。這
時,你明知反抗只能徒增流血——然而,仁義的情懷令你反抗了,並且喋血了。凡夫俗子是
很難將此認同為一種智慧的。
但殊不知流血也是一種威懾。
流血會讓歹徒的淫興消退,流血會使妻子激起勇敢的心,她可能因此逃脫厄運,或以自
尊的悲壯的心消除自己的恥辱感。流血將在未來歲月中向歹徒復仇,它將在命運上對作惡的
人以壓迫。
尼泊爾前國王馬拉享德寫道:
犧牲的熱血,我們也會有。
堂·吉坷德式的戰鬥形象絕對不是以雅濾的意義照耀人類的。二十世紀的事情證明:公
理會戰勝強權,高揚的精神理念將得到歷史的回報。而美國人在這方面是絕對缺乏道理勇氣
的。
所以我們以坦蕩正大的強力糾正臺灣部分勢力的迷航時,應扭過頭逼視美國人的眼睛喝
出這樣一聲:
“你敢?!”
不要忌言“準備打仗”
直到八十年代中期,中國的領袖階層才放棄了毛澤東的“世界大戰不可避免”的論斷以
及有關動員。全世界為此舒了一口氣。
前蘇聯的一部反華影片對中國託兒所孩兒們玩耍的鏡頭作如下解說:
“在世界各地的幼兒園裡,玩具槍是孩子們所喜愛的;但在中國,玩具槍是孩子們唯一
的玩具。”
言外之意,整個中華民族,從領導人到小孩都“好這一口”。“黃禍”的恐懼心理,與
我們對帝修反的嫌惡和警惕心理,在一個平行的時空裡,誰也不比誰鬆弛多少。我們曾經無
限激動地嚮往有一天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