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見王公子;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去說;快去;不然這徐州城就危險了”
他這一通話裡要做的事情當真不少;王家的護院和家丁頭目一合計;五名家丁;兩名護院再叫上幾個混混;護著鄭全一起離開這邊;這鄭全一開口就把進爺名號爆出來;又扯上這徐州的安危;誰也不敢輕忽。
護院家丁們拿著兵器;但真正起作用的倒是混混;這幫人沒走出幾條街道就遇到了相熟的;立刻喊人到處報信;不多時;又有幾十個混混過來;一幫人去了王家那邊繼續護衛;一幫人跟著這一隊;人多壯聲勢;剛才追鄭全的可也有十幾個。
鄭全的宅院距離這邊不算太遠;一於人匆匆趕到卻看見院門屋門都是敞開;看到這些;走在人群中的鄭全腿就是一軟;險些跪在地上;大家直接這麼衝了進去;屋子院子一片狼藉;顯然剛有人進來搜檢過;這時候鄭全倒是有了精神;跑進廂房推開屋角的一個櫃子;露出了下面的地窖。
“家裡的;你在嗎?”
地窖裡傳來一聲回答;鄭全身子一軟;這次則是因為放鬆了;不過他甚至都沒顧著開啟地窖的蓋子;轉身就說道:“勞煩幾位帶我婆娘去王公子家;現如今也就是那裡能安全點;我現在就要去見王公子;大事;天大的事”
信或不信的;看到鄭全家裡這個樣子;他又是如此惶急;而且混混們都說這個人是城內燒香教門裡的頭目;大家也都跟著鄭重起來。
去了西邊城牆找;卻得知王兆靖被打發到北門去了;大家急匆匆的又去北門那邊;王兆靖又是不在;領著鄭全的人們索性兵分兩路;一路帶著鄭全去東邊;一路則是騎馬去南邊找人。
“趙字營幾十家丁;咱們王家三十護院;加上城內市井裡可用的青壯;咱們這幾百人未必就次於官兵和團練;可他們偏把我當孩子對待。”王兆靖在城頭抱怨說道;此時他正在東邊的城頭上。
北門是凶門;加上多少年來外族入侵都是從北向南;所以各處城池的北門一般都是堵死不用;說白了這裡就是一面城牆;守備起來相對容易;王兆靖看了看那邊的警備;就帶著人來到了東邊城牆上。
對王兆靖的抱怨;站在他身邊的河叔只是笑著說道:“少爺;他們可不敢讓你有個閃失;徐州上下還等著老爺幫他們兜底。”
這裡面關節;大家心裡都是清楚;王兆靖一愣;苦笑著搖搖頭;他看向城外說道:“流賊只是盯著西面不放了;這幾邊都是安靜的很。”
河叔剛要說話;卻看到了上城牆的人;皺眉說道:“你不在家裡看著;來這邊於什麼?出事了嗎?”
上來那人卻是王家的一名護院;那護院一閃身;鄭全就朝著王兆靖跑了過來;河叔一愣;手已經按在刀柄上;那鄭全來到跟前直接跪下說道:“王公子;聞香教城內的教眾要開啟城門;放外面的流賊入城。”
“什麼?”王兆靖一愣;隨即大驚;剛要開口說話;他的話語卻被西邊突然爆發的巨大喧譁淹沒;那邊又開始攻城了。
“。半個月前城外有傳頭入城;進城之後卻不聽號令;也不知道蹤跡;就在早晨有一個相熟的人跑過來見我;說傳頭們要開啟城門放流賊入城;說完這個他出門就被人砍殺了;小的把婆娘藏在地窖裡;從後院翻出來報信;王公子”鄭全拼命控制著聲音;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喊出來。
王兆靖呆立了下;晃晃頭馬上反應過來;開口對河叔說道:“河叔;怪不得這幫流賊敢這麼猖狂的攻城;他們是有了把握;三處城門;他們會從”
話還沒說完;卻聽到附近有人大喊道:“快看城內;好多人聚過來了;於什麼的。”
王兆靖急忙走到城牆邊緣;向城內的方向一看;發現許多人從各個街道彙集而來;都朝著城門這邊走來。
“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