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杜廉的父親就不應該死在大牢裡吧?
這裡面到底又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內幕?
“喂,你嘀嘀咕咕說什麼,不如直接問出來,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朱如松見謝涵低著頭沉思,探過身子來伸出食指來在謝涵的腦子上戳了一下。
謝涵抬頭瞪了他一眼,剛要斥責他幾句,只見他已經縮回身子坐好了,一臉笑眯眯地看著她。
“我怎麼聽說這梁銘是被人害死的,當時給他看病的大夫據說下了大牢,而且沒多長時間這大夫也沒了,這訊息是真的還是假的?”謝涵問。
朱如松搖了搖頭,“這我倒是沒聽說,我只知道這梁銘是病沒的,你說的這郎中姓什麼?”
“我也不清楚,彷彿就是聽大人們提過一次,興許是我聽錯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十年前,不對,應該是十二三年前,有一位姓林的大人下了大獄,具體什麼官職我不太清楚,但這位林大人跟顧家關係也特別近,好像當年是他一家人都下了大牢,你能想到是誰嗎?”
杜家的事情現在翻出來對杜廉一點好處也沒有,因此,謝涵頗有些後悔自己嘴快了,忙換了一個話題。
第二百七十章 、知道的還不少(二)
說起來,顧家對林採芝的來歷也一直諱莫如深,謝涵是後來從顧鑠的言辭中得知林採芝原本是一位官家小姐,父親犯了事她被迫寄居到顧家,別的顧鑠也沒說。
“姓林的?”朱如松眯著眼睛回憶起來,隨後搖了搖頭,“幽州現在倒是有一個姓林的官員,級別不高,才剛從五品,十多年前肯定不入流,不過十多年前榆關被破的時候好像還牽連到了當年的幽州知府,我想想,這位知府姓雲,對沒錯,就是雲,這個姓氏比較少,當時這位雲知府的罪責好像是通敵,全家都下了大獄,不過他跟顧家有沒有來往我就不清楚了。”
“通敵?咳咳咳”謝涵正喝著茶水,聽到這話嚇了一跳,這口茶被嗆在喉嚨裡了。
朱如松見此起身忙坐到了謝涵身邊笨拙地拍起了她的後背,這不拍還好,一拍謝涵倒嗆得更厲害了。
朱如松見他越拍謝涵咳嗽得厲害,且還滿臉緋紅的,忙倒了一杯茶送到了謝涵嘴邊。
謝涵就著水杯抿了一口,待氣息平緩些,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點不對勁了,她幾乎被對方攬進了懷裡。
“你還是坐過去我們好好說話吧。”謝涵從他懷裡掙脫了,說道。
雖然她穿的是男裝,可她並不是真正的男孩啊,偏這個朱如松又這麼粘人,謝涵還真有點難辦了。
“不行,一會鍋子可以開吃了,我怕你被燙著,我坐在你身邊可以幫你夾菜。對了,方才說到這個雲州知府通敵你幹嘛怕成這樣?”朱如松一邊說一邊把謝涵的碗筷和他的碗筷一起拿茶壺的水仔細燙了一遍,雖然動作有點笨,但做的很細緻。
“通敵還能不怕?這是要滿門抄斬的,不對,應該是株連九族的吧?”
謝涵的確是被嚇到了。
如果這個雲知府就是林採芝的父親,顧家肯冒這麼大的風險把一個通敵的罪犯的女兒接進府裡,這說明顧家肯定跟這件事也脫不了干係。
顧家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謝涵怕父親也會牽連到其中,數罪併罰,她的小命還能保住嗎?
這顧家到底是要鬧哪樣啊?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通敵、通匪、貪墨,隨便哪一樁事情拿出來都是死罪,他們為什麼要自掘墳墓?
謝涵委實想不通。
“倒也沒到這個程度,這個雲州知府最後並沒有坐實通敵的罪名,他只是在戰爭發生之前把糧食高價賣給了韃靼人,這種事情別人也不是沒有做過,可誰能想到這麼快就有戰事發生了?”
這話謝涵很快聽懂了,幽州本就是一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