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相視一眼,阮星竹繼續做代表:“就在昨天!”
段譽垂下臉,抽搐著嘴角,爹的動作也太快了,哎,看著四個夫人居然和睦一家,他也不好再給爹臉色,不過這也太神速了,他才去接孃親幾天而已,居然就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他的眼餘角看到了一個正在看好戲的嬌小人影,不禁叫衰:不會又是她搞的鬼吧,二哥啊二哥,趕緊把她收了,不要再禍害人間了。
刀白鳳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昨,昨天?一下子,四個?段正淳,你好啊!”她狠狠甩著拂塵,“譽兒,你的喜酒我只能在道觀喝了。”說罷,就要向外走。
段譽大驚,母親要走,這婚禮怎麼辦?
“等等!”一聲很清脆的聲音,成功的叫住了刀白鳳的腳。
她緩緩扭過頭,臉已開始有些扭曲,看著那跑向她的標緻小丫頭:“怎麼,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要何時人我王府的門?”
啊?入王府的門?若言明白了她的意思,連連擺手:“不不不,你誤會了,他那麼個老男人,我怎麼能看上他啊,啊!”若言自知失言,忙捂住嘴。
段正淳滿頭黑線,他很老嗎?
眾夫人面面相視,若言嘴裡的老男人,不會是她們心儀的那位吧?再相視一眼,均搖搖頭,不是!段郎還年輕力壯的很哩。
刀白鳳一怔,老男人?她看向段正淳的黑臉,有些失笑的衝動,又看向若言:“那你叫我幹什麼?難道,你就是那個王語嫣?”
“不不不,王妃,你別亂猜啊,王語嫣比我漂亮多了。”
“那你叫我幹嘛?”
“叫你留下喝你兒媳婦的茶啊,婆婆走了,這婚禮你讓人家小兩口怎麼辦下去?”至於婚禮過後,你愛哪去哪去,她若言也懶得管。
刀白鳳不吃她那套:“譽兒有心的話,會帶著媳婦去道觀找我,這王府我實在是呆不下去。”看著那四個新入門的夫人,她就火大。
“你真要走?”若言鬼鬼的眨眨眼,湊近她的耳朵,“你走了,我你知道會不會一不高興將你的秘密抖出來。”
“秘密?”刀白鳳皺眉,她有什麼秘密,除了那個。
“吼,吼,吼…”若言得意的奸笑,又湊過去小聲道,“其實,段譽他不是某某人的兒子吧。”
刀白鳳的臉刷的慘白,這個小丫頭真的知道?
若言看到刀白鳳的臉色突變,暗想:看是你慌,還是我慌。面上卻是興致缺缺,涼涼的擺擺手:“你走吧,我讓段譽帶著媳婦去你的道觀敬茶。”吊人胃口,她最擅長。
“你站住!”刀白鳳說著,拂塵已纏上若言的胳膊,用力一勒,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虛竹見二人糾纏,忙有跑了過去,還未開口,刀白鳳就阻止他:“你不要插手,這是我和她的事情。”
若言笑嘻嘻的揮揮手:“虛竹哥哥,好久不見,今天也沒來得及跟你敘舊,我和王妃有要事談,等會再找你聊天,…啊!”話未說完,已被刀白鳳扯到一邊,拂塵滑下她的胳膊,卻倏地捲上她的頸項。
“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刀白鳳話剛說完,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些。
“咳,咳。”這女人真狠啊,“你把我勒成這樣,我怎麼說,難道,你想殺人滅口?”若言挑挑眉。
刀白鳳鬆開拂塵:“我又沒做什麼壞事,為什麼會殺人滅口,快說,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這個臭丫頭,是真的知道內情,還是故弄玄虛?按年齡,她比譽兒還要小上幾歲,怎麼可能知道當年的事?
若言默不作聲,她身邊的石屑、泥土則開始蠢蠢欲動,向刀白鳳緩緩集中,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她暗用靈力,也是為了自保,誰能保證玩過了火刀白鳳不會一拂塵滅了她?
她壓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