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邊,他就得不到好眠似的,徐阿瑛眼中帶笑,把他的逗趣神情珍惜的放在心底,她彎身,嘴湊上他的唇,將他之前教會她的“天旋地轉飄飄然”親吻法現學現賣了一回。
妻子許久不見的熱情出現,是男人的都不該放過!陸天在她打算結束時,意猶末盡,再次勾回她的頭,來個第二回合。
“這不對!”許久後徐阿瑛小喘著氣,瞪著貪得無厭的男人。“是我要親你的,你怎麼可以又親過來?”
“丈夫親妻子乃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對?”他這叫情不自禁,難不成找妻子親熱一下也得看她的意願嗎?
“當然不對,在我的地盤上,你就是我的人,所以只准我親你;沒我的允許,你不可以反親我!”回到山寨,她就是王,她的話就是個準。
陸天張大了嘴,愣愣的看著她—難不成他成了她的奴隸啦!主人能對奴隸使喚,奴隸想爬上頭還得經過主人的同意!那以後要是他想親熱,不就變成只能由她使喚他,而他一點主動權都沒有嗎?
慘!
“我警告你,在我沒回來前,給我安分點躺上床歇息,要是被我發現你偷偷溜出去,小心我用鏈子鎖住你。”
“知道了。”他如小媳婦般應聲。
徐阿瑛這才滿意離去——只不過她口中所謂的練字,卻是練到大半夜才結束。
回了房,她悄悄地爬上床,確定男人沒被吵醒後,這才闔眼睡去。
第一夜是這樣,第二夜也是這樣,第三夜、第四夜……
盯著白天要逞強打起精神和大家講話、練字、工作的女人,陸天內心有著說不出的心疼——到底他娘子徹夜未眠,連最威興趣的風花雪月都不想聽,是在練什麼鬼字?
很快的,陸天的困惑便有了答案——
這日一大早,徐阿瑛說有事要宣佈,所有人等一律得到曬衣的小空地集合。
去了胎記的面容讓人賞心悅目,應眾人要求,她沒再在臉上塗抹些什麼,不過她卻換掉了綁手綁腳的飄逸女裝,換回自己熟悉的簡便服飾。
“看來大家都到齊了。”徐阿瑛清了清喉嚨,對著廣場所有老少道:“今天找大家來這裡,是要跟大家宣佈一件事。”
她突然瞥了身旁的陸天一眼,而那抹注視令陸天感到很不舒服!
她吸口氣,不再猶豫的把決定告訴大家,“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這個陸天就不再是我的夫婿,也不是你們的姑爺,我決定要跟這個男人分開!”
耶?所有人全瞪大了眼珠子,當中就屬陸天最為震驚——這是當然,畢竟他在一瞬間就成了棄夫!
“阿瑛,你在胡說些什麼?”他皺緊眉。
“別喚得那麼親密,從現在開始,你得喚我大當家,我們已沒任何關係了。”
她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你已不是寨裡的人,請你即刻離開我們山寨,滾回你的老家去,以後也不許再回來。”
“徐阿瑛,你究竟是在玩什麼花樣?”陸天開始覺得惱火,對她這般忽然轉變冷漠的態度。
“你知道我就愛把婚姻當作兒戲,因為我不願落於人後,所以打算隨便綁個人成親;如今我當人妻子也膩了,決定當第一個成了親又離異的山大王,怎樣?”她速速撇開頭,閃避他責備的視線,也避免讓他看見她內心的掙扎。
這個決定她想了許久,最終決定讓這個男人自由,畢竟南宮璇有句話說對了——勉強是不會快樂的!她這樣強迫他,他會厭惡她,會想逃離是理所當然。
雖然她喜歡他,可她不要這男人因為強迫才跟她在一起,更不要他是因為“夫妻”關係才對她這麼好;更何況為了保護她這個妻子,他差點連命都沒了!
“很抱歉,我不接受你的理由。”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