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光手上一停,捉著她的手放在腰邊,一邊輕啄她的唇一邊輕笑:“那就有勞夫人幫我寬衣了。”聽來四平八穩,卻難掩其中隱隱的愉悅和興奮。
風衷抽去了他的腰帶,手探進去,觸到了他光裸的脊背,柔軟熨帖。
曦光微微地粗喘,唇貼著她的,從臉頰到耳垂,再到頸邊鎖骨,一寸一寸地往下而去,天衣散開,他伸手在她衣襟裡撫了個遍。
很好,小黑的封印不在,可以盡興了。
第97章 097 異變
青丘的喧囂剛退,塗山秀秀去看望過東行,踩著月色回去時恰好經過族長屋門前,忽然腳下一頓,輕快地往屋門而去。
塗山奉今日也多飲了幾杯,回屋的時候走到門口也沒進門,就在門檻上徑自坐了下來,一手按著額角,耳中聽到鈴鐺輕響,掀眼望去,就見她孩子一般蹦蹦跳跳地到了跟前。
“怎麼,今日見到了既明如此高興?”
“可不止這個,我跟著你去封印極魔邪物的時候都以為這趟要回不來了,如今好端端的回來了,這就足夠我高興的了。”
塗山秀秀湊過來看了看他的臉色:“怎麼,喝多了?”
“有點,難得高興。”塗山奉嘴角上揚了起來,拿開了額角上的手。極魔邪物被封印了,東行也答應與塗山族聯姻了,這麼順風順水,自然高興。
塗山秀秀兩手托住他胳膊往屋裡拽:“高興也別一直在這兒坐著,封印時你也消耗了不少,一回來就忙著給東行辦婚事,還是趕緊去歇著吧。”
塗山奉被她拖了起來,半倚在她身上,慢吞吞地朝屋裡走,垂著眼,目光始終落在她腳腕上,那白嫩的一截腳踝上面繞著打小就纏上去的鈴鐺,他每天都看,早就習慣了,今晚卻有些移不開眼。
“秀秀。”
“嗯?”塗山秀秀側頭看他,不妨他的臉竟然緊挨著自己,一轉過來就正好與他鼻尖相抵,驚得雙眼大睜,剛想後退,腰上一緊,被他一手扣住。
塗山奉定定地看了她許久,忽然很嚴肅地說了句:“凡事要有恆心,可別熱火三天就忘了,以後也要繼續這樣對我好才是。”
塗山秀秀莫名其妙地捱了一通訓,頓時就氣了:“難道我以前對你很差?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負我啊!”
彼此鼻息繚繞,塗山奉的臉緊貼著她擦了過去,雙唇若有若無地蹭過了她的:“我說的是那種好,像種神對東君那樣的好,傻丫頭。”話語好似夢囈,他鬆開塗山秀秀,一頭倒在旁邊的床榻上閉上了雙眼。
塗山秀秀摸著唇角不可思議地瞪著他,氣得臉上通紅,拳頭都舉起來了,想想他喝醉了,又給放下了。
誰要像種神對東君那樣對你啊,我馬上就去修男身!
正要走,又見塗山奉背過身去說了句:“敢修男身我就把你打回原形重新修煉。”
“……”連她想什麼都猜到了!塗山秀秀氣得踹了一下床腳,扭頭跑出了門。
月入層雲,不遠處的新房裡,東行剛剛被揭去了蓋頭。
在青丘待了些時日,不用早出晚歸的勞作,她連面板都白了許多。大紅的衣裳襯著施了脂粉的臉,看來青澀又誘人。
至少在塗山族人眼裡是這樣的,凡人對他們而言天生就多一分吸引。
新郎是個溫和的青年,一襲喜慶的大紅站在她身前,髮束成髻,為了與她看起來搭配,還特地把一頭銀髮變作了黑髮。
他生了一雙笑眼,看什麼都好似帶著笑,挨著東行坐下來,問道:“哎,說真的,你雖然嫁給我了,可是不會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東行臉上一紅:“胡說,我當然記得,你叫塗山雋。”
自打她來了青丘就有一群塗山男子圍著她,有的也會刻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