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我這些年來從?鼠身上吞食太陽的能力找到的靈感。當年雖然封印了它,但栒狀山東邊的生機全部被掠奪一空。我看這?鼠能吞食太陽之力補益自身,便想著能不能吸取太陽之力回覆大地的生機。這些年試驗下來,也有些成果了。”
從從頗為自豪的向張世平解釋道。尋常來到這裡的人,大都只會驚歎於祭壇的華麗,根本說不到點子上。所謂‘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難得張世平能夠說到點子上,正撓到他的癢處,從從便一股腦的將別在心中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你這吸取日精的想法頗為新奇,但處理的手段就顯得有些粗糙了。”
笑了笑,張世平接著說道。道家金丹修煉,奪天地之造化,吐日月之精華。張世平在地球修行金丹道法數十年,對日精月華不可謂不熟悉。相比於從從的靈光一閃,無數智慧通達前輩心血而成的法決,只論效率而言,那差別可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哦,你對這方面還有了解?說說看看。”
從從對於張世平的話語頗為好奇,連忙問著。在東方四大氏族之中,朱離氏也擅長太陽之力的運用。雖然別有精妙之處,但限於人類的體質,比起從從來卻要差上一分。在這個時代,除了從地球而來的張世平,在對太陽之力的理解上,估計還真沒有人比得過從從。
“日者,陽氣之精,能光融萬物,主生。然此為天之生機,若直接納於地脈,雖有補益,但卻不能合於地氣。但若以之廣施於山林草木,使其欣榮。待到秋日,萬物復藏於地,便可壯大山脈地氣。不過這其中卻要把握分寸,若是陽氣過盛,必遭反悔,卻是不美。”
張世平向從從詳解著其中的關竅,看著從從一顆狼腦袋不住的點頭,就像一隻哈士奇似得。這個關竅說起來並不難,其實就是點破了那一層窗戶紙,但若運用得當,一年下來少說也能增加栒狀山半層地氣。
年年積累,就不是個小數字了。最起碼可以讓從從修補好栒狀山地脈,從而封神的時間節省一半。
雖然此時從從並不知道封神的始末,但卻不妨礙他對張世平的感激。
“青鳥氏的人曾今和我說過,有來有往,方是正道。如今你交給我此等秘術,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回報與你了。”
張世平啞然一笑,他本來只是準備結個善緣。沒想到這從從還是個有恩必報的傢伙。想了一想,張世平便說到:
“既然你不知道如何回報,那我自己提一個吧。我看你那黃金祭臺上積存著不少的日精,正好我如今修煉需要,我就向你借幾天祭臺的使用權吧。”
“既然你需要那就儘管用便是了,反正只要祭臺在,哪怕是用光了半個月也就能補充過來。”
從從很是大方的說著。對他而言,祭壇本身雖然華麗,但並不算什麼重要的東西。哪怕是壞了,也不過花費些時間收集黃金罷了。唯有建造一個完整的祭臺頗廢了他一些功夫,但時間對他這種存在來說,最是不值錢了。
青蘿修補符陣也不是一兩天能完成的,張世平打了個招呼,便一個人離去了。
端坐於黃金祭臺之上,張世平準備在這兒借用日精修成火氣。如今水土二氣圓滿,張世平雖然體質大大增強,但卻陷入了守強功弱的尷尬局面。
雖然可以勉力驅使五雷正法,但那種力量現在張世平委實難以把握,就像是一把雙刃劍,一個不小心就是傷人傷己。只能算作是底牌。
而其他的招數,基本都是些小把戲,平時的時候有些作用。若真正遇到強敵,就只能甩開兩腿走為上策了。
就像是在和高羽的十來次打鬥中,基本上就是張世平找準機會,全力運轉五氣催動罡氣直接撞過去。高羽雖然無法抵擋張世平一擊,但卻沒什麼大傷,最多也就是磕磕碰碰而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