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蕭予白求救。
蕭予白厲聲道:“你想見我,傳個話就是了,何必對我的人動刑?”
蕭予月勾唇淺笑:“姐姐,自從你死裡逃生回來之後,就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我只不過是想多瞭解瞭解你,正好趁此機會問問這丫頭。
本來我是好言好語的,可這賤婢不懂規矩,竟然敢頂撞我,在我面前拒不答話,我這才替姐姐教訓教訓她。”
蕭予白冷聲道:“你究竟想怎麼樣?不如直說。”
蕭予月笑笑:“很簡單,想請姐姐將這裡面的酒都喝了,我自然會放了青荷。”
蕭予月將一個酒袋子丟到蕭予白腳邊,身邊的收下將青荷團團圍在了中間,似乎只要蕭予白多一步動作,他們便亂刀將青荷砍死。
青荷驚恐的發出聲音,不斷的掙扎著想要說些什麼。
蕭予白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俯身緩緩撿起酒袋子。
她開啟塞子,將酒倒了幾滴在手心,道:“這酒的味道也太次了,你在瑞王府連一瓶好酒也撈不到嗎?”
蕭予月臉色有些難看:“蕭予白,你何必拖延時間呢?難不成還會有人來救你嗎?”
蕭予白笑笑:“你怎麼知道不會?我的人可多得很呢!”
蕭予月頓時有些不安,她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還等著用蕭予白去換那一舉得男的神藥呢,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蕭予白,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喝,我就先砍下青荷的一隻手!”
“一!二……”
蕭予白將酒倒進嘴裡,當著蕭予月的面嚥了下去。
“喝了,可以放人了嗎?”
蕭予月心中大喜,直勾勾的盯著蕭予白,嘲諷道:“姐姐,你還真是婦人之仁啊,為了一個下人搭上自己的性命,真是愚蠢!
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是強效的蒙汗藥,只要一點點,就能放倒數十人,任憑你的身手再好,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蕭予白的身子開始搖晃,而後不受控制的踉蹌兩步,栽倒在草地上。
蕭予月走上前踢了踢蕭予白的胳膊,彎下腰用燈籠仔細檢視。
“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是要除掉我嗎?今天我就要為我母親報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不知道桑窟打算怎麼處置蕭予白,不如自己先出出氣再說。
她拔出匕首,狠狠的朝蕭予白的臉上划過去!
這張該死的臉,就該永遠潰爛醜陋,再也別想跟她爭奪瑞王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