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從女子袖口的紅紗燃起,瞬間蔓延起來。
這灼燒的溫度讓女主臉上的笑容定格了兩秒,而後厲聲尖叫起來:“我的紅巖紗!”
她趕忙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服,想要將衣服解開,可這服飾實在太過複雜,她左半邊還沒解開,就已經被火吞噬殆盡了。
江玄墨抬手,一股真氣緩緩將女子包裹,稍稍隔絕了火焰,避免南月國來的人就這麼當眾燒死在大崇皇宮。
他擰著眉,眸中劃過一絲驚詫,暗暗道:“好霸道的氣息。”
他的真氣已經是世間少有的渾厚,鮮少遇到什麼對手,可這火焰竟有將他的真氣全都耗盡的氣勢。
不過片刻之間,女子身上的紅紗已經被燒的乾乾淨淨,火勢逐漸消散,露出女子雪白的肌膚。
蔣雲蕊啐了一句:“大庭廣眾之下竟赤著身子,真是不知廉恥!”
蕭予白從宮女手中接過一件斗篷,丟到了女子的身上。
她淡淡道:“貴國這件紅巖紗,刀槍不入或許是真,可水火不侵便是噱頭了,這不是燒的挺乾淨的嗎?”
那紅衣女子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此刻驚魂不定,緊緊地裹著斗篷,看向蕭予白。
“不可能,我這衣服明明不怕火的,我……”
江玄墨冷聲道:“早知貴國之人都是如此嘴硬,方才本王就不該出手,便由著你被火燒死罷了。”
女子憤憤的看了蕭予白一眼,不再說話。
可江玄墨仍不樂意,又道:“方才破了你這迷局的蕭大小姐,是陛下親封的嘉和縣主,貴國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女子只能起身,恭敬的行了禮:“見過嘉和縣主。”
江玄墨對蕭予白眨眨眼,眸色中閃過一絲驕傲,彷彿在說,瞧,我替你說話呢!
蕭予白撇撇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南月國的使團已經拿出了兩件寶物,時間也過去了大半,皇帝便下令眾人先去休息,也讓使團稍作休整,待午膳時再觀看第三件寶物。
蕭予白跟著宮女,走向一間廂房。
“縣主可在這裡休息片刻,若有什麼需要再派人來吩咐奴婢。”
蕭予白將青荷留在了外面,推門走進房間。
剛關好房門,便被人拉住了手腕,輕輕一帶,蕭予白撞進了熟悉的懷抱。
她有些無奈:“這可是皇宮,你多少收斂一些。”
江玄墨低笑著說:“方才在殿上看到縣主為我如此拼命,恨不能將整個人都送給縣主,實在沒法收斂。”
蕭予白的剜了他一眼:“倘若再有下一次,我便不出手了,由著攝政王殿下娶妻好了,我瞧著那女子如此貌美,殿上的男子眼睛都看直了。”
江玄墨抬手,討好的蹭了蹭她的臉頰:“那女子可不是尋常人。”
“什麼意思?”
江玄墨正要開口,外面突然傳來江恆的聲音。
“你家小姐在裡面嗎?我有事要同她商量。”
青荷答道:“在,請殿下稍等。”
蕭予白急忙推著江玄墨:“江恆來了,你快從窗戶出去,別叫他看見了!”
江玄墨緊緊地摟著蕭予白的腰,兩人貼在一處。
他眉心微皺著,不悅道:“江恆來就來了,如今又沒有婚約,為何我要跳窗逃走。”
“江玄墨!我剛跟他退婚,就跟他皇叔待在一個房間,他會怎麼想?你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江玄墨鉗著蕭予白的下巴,低頭吻了一番。
“你可不止與他皇叔待在一個房間,你還與他皇叔摟摟抱抱,卿卿我我。”
蕭予白咬著牙:“你走不走!”
江玄墨仍不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