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這是威脅我,我這名聲不要也罷,大不了早點讓江恆稱你一聲嬸嬸。”
嬸嬸這兩個字讓蕭予白腦袋都大了。
她聽著江恆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咬咬牙,踮起腳尖,勾著江玄墨的脖子吻了一下。
“聽話,你先出去,等……唔!”
蕭予白的話還沒說完,江玄墨就將她禁錮在懷中深吻糾纏。
這清冷的小女人難得如此主動,他怎麼捨得放過?
腳步聲越來越靠近,蕭予白緊張的推拒著江玄墨,可這男人像是故意的,抱得她更緊。
最後一剎,他終於啞聲開口:“美人計果然很好用。”
話音剛落,蕭予白只覺得一陣風掠過,她的睫毛微顫,睜開眼睛只看到敞開的窗戶,方才還與她擁吻的男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江恆看著蕭予白窈窕的背影,頓時有些失神。
“予白,你在看什麼呢?”
蕭予白舔了舔唇瓣,咳了兩聲,才道:“沒什麼,殿下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恆看著轉過身的蕭予白,只覺得她今日格外的……軟。
平日裡像是一朵高高在上的雪蓮,清冷不可靠近,今日卻像是一池春水似的,眸中煙波都溫柔起來。
他這樣想著,心中不免又想起昨晚與紅菱在房中的情景。
這幾日紅菱使勁渾身解數討好他,再加上紅菱身段柔軟,為他特意學了外邦舞曲,確實比蕭予月要知情知趣許多,讓他幾個晚上都捨不得離開。
江恆掩著嘴打了個呵欠:“我們說好的交易,你還記得吧?”
“記得,殿下需要我對南月國使團做什麼,不妨直說。”
江恆道:“給我一顆無藥可解的毒藥,你煉丹之術如此厲害,應該做得到吧?”
蕭予白皺了皺眉:“殿下要這個做什麼?難不成要在宮宴之上下毒嗎?”
江恆笑笑:“這個你不用管,我只要一顆丹藥,至於這毒藥用在誰的身上與你無關。”
蕭予白不知道江恆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答應了這樁交易,便從空間中取出一粒丹藥交給江恆。
“此毒名為赤鶴,服下後會立刻毒發,腸穿肚爛,嘔血而亡。”
江恆激動的接過來:“好,這樁事成了之後,本王一定重重的賞你!”
江恆拿著毒藥離開了房間,甚至沒有想過他還能賞蕭予白一些什麼東西。
蕭予白看著江恆遠去的背影,心底有些不安。
這顆毒藥倘若真的出現在宮宴之上,毒的是自己人,還是南月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