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呢,她很享受海盜好逑的滋味,成親怕只是這個土匪頭子一頭熱吧。
“哼!”雷厲風不屑地瞥了一眼豐雲卿的小身板、小體格,“辦法麼多得是,就看你有沒有本事。”
“本事?什麼本事?”豐雲卿扇著春風,鬢角青絲柔軟飛舞。
“梧雨兄那就是本事!”雷厲風以拳捶掌,面露羨色,“再七個月,他就升格為爹了。不行,我雷厲風絕不能落後!”說著睨視了身側的紅臉小關公,“你娘個什麼?是爺們兒就不說二話,有哪個男人不想春風一度的。你一個毛頭小子想和我搶女人?再等十年吧!”
語落灑笑離去,只留新任左相愣在原地。
春風一度麼?她垂眸想著,將那股畫扇一折一折完全開啟。
扇面上弦月彎彎,滿地落紅夜色闌,細白的指間撫上那行題字:夜月應有時。
她的畫,他的字,誰的情思?
噗噗,心湖泛著小小的氣泡,一個一個輕輕上浮,最後迎著春陽清脆綻開,瀰漫著醉人的味道。
她抬起頭,只見心愛的那人含笑走來。她撫著胸口,彷彿只能聽見自己蓬勃的心跳,無邊春色蔓延在眼角。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