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當年的段雲蘇脾氣不好腦子不好什麼都不好,偏偏這酒量不小。女子喝酒只為怡情,段雲蘇因此不知私底被人鄙夷過多少遍。
安親王冷冷地勾起嘴角,如是辰兒在,直接裝傻將你給揍了,看你還敢再次磨嘰:“袁公子,雲蘇要喝酒也是與我辰兒喝,你湊合個什麼勁?今日我家媳替喝了這一杯,就不算是對皇上不敬了罷。”
段雲蘇聞言一笑,寬大的袖擺擋住了酒,輕撫著酒杯手指微微抖動,親自將酒遞給了安親王。
安親王一飲而盡,朝著袁楚商翻過酒杯,未滴下一滴酒水,對他這小小的挑釁不屑一顧。
沒想到就一平民也不學著低調收斂,還真當自己還是王爺同他作對?!他湊合個什麼勁?袁楚商忿然作色,段雲蘇本就是他拋棄之人,還當作是多矜貴的人物,就只有那傻子才撿了回去!
趙桓沂淡淡地瞟了這邊一邊,揮手讓劉公公為段雲蘇送上一壺茶,也不知嘴角之上的笑容是何深意。
宴席少不了歌舞,宮中樂師進來之時,就有人提議讓各家小姐出來為皇上獻上一藝。座中之人皆知皇上有選後之意,恨不得自家的女兒直接入了上面那人的眼,從此以後官運亨達,富貴榮華在手。
就算是往日再膽小內斂的小姐,也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在皇上面前露臉,可不是易得的。後宮中得寵的妃嬪見著那一個比一個嬌俏的女子,咬碎了一口銀牙。
段雲蘇與各家小姐不常往來,趙桓沂登基之後,一家人四處奔走更是沒再往來客套。除大理寺卿楊大人的女兒楊玉琦,似乎也沒有什麼聊得來的人,場上獻藝的女子,都是瞧著個眼熟。
先上去的那人居然是袁楚商的妹妹袁楚鶯,段雲蘇一挑眉,袁楚螢居然還未出嫁,也未入宮,整日藏在府中不見人,這丞相府的人在想些什麼。
但不可否認,袁楚鶯的舞極美,一舞下來場上的青年才俊都直了眼,後面的那幾個表演都顯得平淡無奇了。
殿內一派和樂融洽的模樣,大臣和女眷或傾耳交談,或竊竊私語,精緻的宴食,動人的歌舞,不知哪家的小姐傾盡所學想力壓袁楚鶯的風頭,跳的居然是那飛天舞,旋身一轉輕盈的身子在殿中飛躍,聽的眾人齊齊一聲喝彩將宴席推至**。
殿門外一小太監悄悄進來,走到劉公公身邊耳語兩句,劉公公臉色一沉,直接上前稟告皇上。
趙桓沂眼中寒光乍閃:“傳!”
原本喧鬧的氣氛因這句話突然降下,一侍衛衝忙走近,神色嚴謹跪地稟告:“稟告皇上,前方傳來軍情。充州動亂,敵軍直搗我軍兵馬,佔領了州府!”
如此突然的訊息,殿內一片靜悄悄,針落有聲。凱威將軍更是眉頭緊擰,他護的是x疆外,不是這州府之地。
趙桓沂一拍龍椅,如啐毒利劍般的眼神射向成王,怒聲道:“成王,你有何解釋!”
“皇上,這與臣何干?”成王肆意地坐著,不動聲色。
“何干?那是誰人的封地!”趙桓沂一聲令下:“來人,將成往給朕拿下!”
成王猛地站起身來,陰鷙的眼神落在前來的兩侍衛上,冷聲嗆道:“皇上憑什麼抓本王,本王一直奉公守法安安分分,你想拖我下臺也該換個手段,別寒了民心。”
朝臣一聽哄地議論開了,他們知曉皇上的手段,能登帝位的,暗中肯定都有手段,皇上如今是打算除掉當初為他奪位的成王?果真是兔死狗烹!
“安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