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又讓馬休息了一會兒。其實,喬治先生的狀況可比她好太多了。
她的背家著了火似的,全身的肌肉銷得緊緊的,她的腿也發麻了。
她累得幾乎在馬背上睡著了,還好,喬治先生至少不會亂跑亂跳。要不然,她早跌下馬了。
而他則一點也不像一夜沒睡的人,他的精神很好,體能狀況似乎也不壞。而他的肚子好象沒她的肚子叫得厲害。
中午之後,她只吃了幾個小麵包,喝了一點水。但是,她已不在乎了,她只想睡一覺。
接著,她被一串咒罵聲叫醒,而她的腰也纏上了像鐵條一般的東西。
“天!女人!你想自殺不成?”
原來,纏住她的腰的,是他的手,而她的背則只著他的胸膛。
她立刻往他懷裡一縮,也不想計較她是如何騎到他這匹馬來的。
“發生什麼事了?”她伸了個懶腰。
“你差點掉下馬了。”
所以,他抱她過去,兩人同騎一匹馬?
“抱歉,我一定是打瞌睡了。”
“抱歉?你怎麼不放聰明一點?如果你一定要打瞌睡,也得先說一聲。”
她不知道他這麼兇幹什麼。
“很好。先生,我困了,我非打個瞌睡不可。”
“老頑固,就是這副德行。”他近乎自言自語的不知對誰說話。“真是太倔強了。”
不管他是什麼意思,她反正不在乎了。
考特放鬆了她的腰,並將她的腳撥開,讓她跨坐著偎在他懷裡。
她現在的姿勢很舒服,因此,她甚至不曉得他已脫下她的帽子,鬆開她的長髮了。很快的,她就舒適的睡著了。
不過,她沒睡熟。忽然,她又迷迷糊糊的醒了。
“我們不停下來嗎?”她夢囈般的說。
“幹嘛?”
“當然是睡覺了。”
“我以為你已經睡著了。”
“我是說,我們兩個。昨天晚上,你也沒睡。不是嗎?”
“我不需要,但是我忘了,你需要睡一覺。繼續睡吧!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若瑟琳不需要他催,便又合上眼了。他這溫暖的懷裡,當然是比睡地上舒服羅!
她一睡熟了,考特立刻鬆了一口氣。現在,他終於可以撫摸她了。但是,他還不能碰她。
他知道在地答應同行之時,也同時給予了他另一項特權。在這幾天,甚至一個星期之內,她是屬於他的。
他掙扎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他仍然排斥白種女人,但他也仍然需要苦瑟琳。因此,她這個白色的女人只好成為他生命中的一個例外。
他仍然氣她利用他,以做為再嫁的一項工具;不過,她將會補償這項錯誤的。
他也仍然怪她在幾天內便對那叫萊登的男人投懷送抱,不過,他相信在這七天之後,她將甚至記不起那個傢伙姓什麼叫什麼了。
她在高潮中驚醒,顫抖的張開眼,不明白自己到底作了一個什麼樣的夢。
她慵懶的伸了伸懶腰,呻吟著——然後,這才記起自己是坐在一匹馬的上面。
太陽已西下,馬兒的速度也只是在走步,連韁繩都沒人握著而任其擺在馬鞍上。
她的上衣已被開啟,裡頭的蕾絲內衣被拉下,露出一抹粉紅色的玫瑰花沐浴在夕陽餘暉之中。
但,這還不是最糟的!
她的長裙被掀得高高的,露出一對修長的腿不雅的跨在馬背上,而在她雙腿之中……
“考特·桑德!”
“也該醒來了。”
“把你的手拿開!”
“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