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辰眼眸亮了亮,急忙問道,語氣透著興奮。
“晚上,你必須和賢侄分房睡。”
葉珍躊躇卻也堅定道,還看了看洛安的臉色。
“孃親,你想什麼呢!洛安她現在還傷著,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葉逸辰聽著葉珍的話想到了什麼,立馬紅了臉,嘴裡嘀咕道,一雙眼也不自覺地瞟了瞟身側的洛安。
洛安看向了別處,臉上有些尷尬,她的確有那個心,只是,條件不允許,哎!
“你答應孃親!”
葉珍語氣強硬了幾分。
即使賢侄現在的身子傷著,她還是不放心。對賢侄,自己沒有資格讓她對自己許下保證,但對自己的兒子,她想,還是可以的。
“我知道了!孃親。”
葉逸辰不情不願地應道。
他心裡卻打著小九九,反正孃親晚上不呆在這裡,他睡哪裡,她根本管不著。
“伯母,你放心,我不會輕待辰的。”
洛安認真地看向葉珍,鄭重道。
這時,婁瑞兒端著茶水糕點走了進來,放在了桌上,看見洛安已經起來,一雙眸子立馬迸發出驚喜,欣喜地喚了聲,“主子!”
只是,他才出聲,就感覺不妥,一臉惶恐,連忙低了頭,退至一邊,忽視葉逸辰跟葉珍的怪異眼神。
手裡緊緊地握著,指尖嵌入了手心,他剛才真的是情不自禁才喚出的聲,可是,意識到葉珍和葉逸辰也在場,他只覺得難堪,無地自容。
他的內心,已有些痛楚。
葉逸辰總覺得洛安的這個貼身小廝有些奇怪,如今,經此事,他更覺得奇怪,誰家的小廝是這樣的?!就連自己的小廝祈樂,也從未如此放肆過!
葉珍蹙了蹙眉,也沒放在心上,貼身小廝一般都跟主子關係親密,所以,如今這小廝的行為倒也無可厚非。
而且,就算這小廝真的是賢侄的人,她也無話可說,畢竟,這世間能有哪個女人能夠做到一生只有一個男子的?估計沒有。當然,那些滄瀾國的女子除外,竟然被男子壓迫,真是丟了女人的臉!
洛安見婁瑞兒將自己縮在角落裡,心裡有些不悅,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便只能忽略,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與葉珍談,她便看向葉珍,面色幾分嚴肅,道:“伯母,我有事想與你談。”
“何事?”
葉珍看著洛安的神色,心裡已有絲警覺,面上也嚴肅了幾分。
“伯母,去一趟書房吧。”
洛安對葉珍使了個眼色,之後轉眸看向葉逸辰,交代道:“辰,我有要事想與你的母親相談,你在屋內坐會吧,要是覺得悶,也可以出去走走。”
葉逸辰乖巧地應了聲,還催促道:“知道了,你去吧。”
他一直都知道,洛安身為皇女殿下,必然是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一天到晚都陪在自己身邊,畢竟,這是她的責任。
所以,他也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即使心裡失落,但他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因為這樣,只會讓洛安為難和分心。而她為難,只會讓她厭惡、遠離自己,她分心,也只會讓她無法專心做事,這可不是自己希望預見的。
所以,他必須懂事,必須學會成為洛安最好的賢內助,讓她念著自己的好,離不開自己。
洛安眸光柔和地看著葉逸辰,點點頭,便往外走去,經過婁瑞兒的時候,她頓了頓,只留了一句,“好好侍候葉公子。”就繼續往外走去。
葉珍複雜地看了眼葉逸辰,也徑自往外走去。
洛安和葉珍離開後,整個屋內是剩下葉逸辰和婁瑞兒兩人,婁瑞兒儘量地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面上些許傷感,主子臨走前說的那句話,已將他徹底激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