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八道。”
薄南風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看出來了。”
林樂不怕死的衝他樹起大拇指;“那你是高人,她工作的時候裝得很正的。”
林樂這個人一見到帥哥就瘋癲,江南見她不能自已,只得催薄南風:“謝謝你把電話還我,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
拉著林樂就走,幾步之遙還聽到他提醒:“記得去醫院。”
林樂車也不開了,直接上了她的車,興致被撩到天上去了。拉著江南的胳膊刨根問底:“這人什麼來頭呀?好帥,你跟他很熟?哪天叫出來一起玩,正式認識一下唄。”
“我有職業道德,當事人的事不好說。我跟他也不熟悉,打官事的時候見過幾次而已,別想透過我為非作歹。”
林樂不死心:“當我是瞎子,他對你那樣會不熟悉?那個小帥哥不會喜歡你吧?”想到重點,不禁置疑:“瞧他那樣子比我們年紀小吧,是不是?多大了?”
江南神色正經的目視前方,對於林樂的一切問題都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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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無處不在
薄南風硬體條件的確好的沒話說,看一眼就覺賞心悅目,她也陶醉,就像看人間仙境,神仙洞府那般,林樂這種心思她沒動過。她最討厭和當事人牽扯太多,否則她的人際關係會變得十分複雜。
林樂晚上沒回去,非跟她擠在一張床上睡。
江南太久的時間都晚睡,不知不覺竟養成了習慣,十點半上床還覺得早,林樂抱著她的本子看網頁,她一伸手合上本子。
“別看了,聊聊天。”
聊什麼?越是嫁不出的女人越不能廝混在一起,嫁出去的可能性只會更加渺小。
“說點兒開心的事,別再讓我添堵。”林樂上床之前先打預防針。
她想多了,江南怎麼看都比林樂遇人處事要淡定,悲觀談不上,充其量是看不好自己,不會危及到他人,濫傷無辜。聊些家常罷了,很長時間沒擠在一個床上說知心話了。
林樂忽然想起幾天前的一宗事,這回可算逮到人了,非問明白不可。
“哎,江南,上次聽孫青說當年那個紀夢溪在中院當法官,真的假的?”她是不太信,當時和孫青在電話裡匆匆一句就收了線,孫青沒講清楚,以為她在胡扯,就沒當成事再細問。
江南不想說,又知道拖不過。宋林愛和孫青知道了,林樂早晚也會知道。
有些認命道:“是在中院當法官。”只覺沒什麼好說的。
她話語簡潔,林樂等不來下文,扭過頭很正式的問她:“你怎麼想的?對他還有感覺麼?”
江南躺到床上,把面膜鋪展到臉上,有些口是心非的說。
“早沒什麼感覺了。”
林樂挨著她躺下,才不信她的鬼話。
“騙誰呢,紀夢溪不是你的初戀麼,那時候愛的那麼深,怎麼能說忘就忘了。江南,你跟我說句真話,這麼多年你都不談戀愛,是因為紀夢溪吧?”這樣一說,她還真想見見那個傳說中的男人。
雪白的面膜蓋在臉上看不到表情,掩去江南的一臉神傷。人心不是石頭做的,想說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長到這個年紀愛過的,就紀夢溪一個人,若說恨過的,也就他一個。愛恨交加,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法言喻的一種情懷,她再裝得若無其事,卻不得不說紀夢溪站到面前的時候總得她另眼相看。顧及的事情多,感想也多,便不能不說她仍舊在乎。否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