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無妄宮主的脾氣,這侍者必死無疑。
其餘侍者盡數投來了憐憫的目光,侍者兩股戰戰,委頓於地,不住磕頭。
蕭蕪一頓,琴聲也停了,抬眼往此處看來。
謝樞撐著額頭,漫不經心道:“如此毛毛躁躁,看得人心煩,薛隨,拖出去亂棍打死吧。”
薛隨:“……”
他頂著宮主和平蕪君雙重死亡視線,硬著頭皮站起來,抬手去押那侍者,在侍者的哀嚎求情聲中反剪了他的雙手,而後拖往門外。
蕭蕪握著琴絃,琴絃勒入掌心,便是一片赤色的紅痕,他腦子極亂,片刻後,忽而啞聲開口:“謝宮主……”
叫了謝宮主,卻是沒有繼續了。
他的思緒很亂,亂到手指顫抖,壓著琴絃發出無序的雜音,已然完全進行不下去了。
按理說,他應當求情,可是宋小魚的遭遇就是前車之鑑,他越求情,侍者死的越慘,而以蕭蕪此時的實力,是無法強行在謝春山手下救人的,更奇怪的是,他有種古怪的預感,荒誕卻揮之不去。
他覺得,謝春山不會拿這侍者怎麼樣。
在殺人如麻的無妄宮主面前,為何會有這種預感?
謝樞:“嗯?”
他清淺的看了過來,等待蕭蕪的下文。
劇情中,蕭蕪是還有一段求情的臺詞。
不知為何,蕭蕪煩躁的情緒在這個“嗯”字前忽然平復了些許,他乾巴巴:“這侍者也是無心之舉,能否請宮主放過。”
謝樞:“可。”
原文謝春山也只想刁難蕭蕪,一個無足輕重的侍者,他並不放在眼裡,當下照著臺詞:“只是既然想免了這侍者的罰,仙君得拿出些誠意。”
蕭蕪:“……什麼誠意?”
只聽無妄宮主輕笑一聲,指了指旁邊的座位:“仙君且先坐過來吧,處罰我們細細商議。”
那一處,是給宮主的寵姬準備的,方便宮主一伸手將美人攬進懷裡,掐著美人的下巴飲酒尋歡。
原文的蕭蕪自然是不樂意的。
他不堪其辱,又毫無辦法,為了無辜者的性命,只能僵硬的坐過去,渾身崩成鐵板,牙齒將下唇咬的滿是血腥,忍了又忍,終是閉目不語,任由謝春山折辱。
謝樞好整以暇,望向蕭蕪。
平蕪君果然抿唇,似在猶豫,片刻後,他一言不發的站起來,坐到了謝樞身邊。
謝樞便抬起手,如劇情中顯示,鬆鬆攬在了平蕪君腰際。
指腹蹭過腰肉,蕭蕪便是一抖。
他渾身僵硬,一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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