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傷口,不知凡幾,他凝定內息,苦笑道:“師兄,我還撐得過去。”垂下頭,又問:“師兄,你的武功?” 白向天道:“你不必多問,我……”忽然心口一痛,垂首看時,卻見胸口插著一柄鋒利之極的匕首,僅餘匕柄露在外面。 “咦,怎麼下雨了?”南宮燕身上衣衫頗為單薄,騎在馬上,迎著北風,不覺縮了縮。 楊飛拍拍馬背,笑道:“小燕子,到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