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弟也很想答應大家的要求,可是小弟被壞人栽贓陷害,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若說出來,恐怕再無洗刷清白之日,所以我師父嚴令小弟在查清真相之前,萬萬不能說出來。”
李紅奇道:“若你真是被冤枉的,你說出來,大家一起幫你查清實情,豈非更好?”
楊飛作了個環揖道:“小弟先謝過大家的美意了,不是小弟信不過各位師兄師姐,只是此地人多嘴雜,萬一傳了出去,讓奸人有了防備,那小弟的這一絲絲希望恐怕也就此破滅。”
一直未曾出聲的崆峒派“摧心掌”許彬道:“你繞了個大圈子,意思就是說讓咱們等你個十年八年,你自然就說出來了。”
“非也,非也!”楊飛搖頭晃腦道:“這位師兄此言差矣,十年八年倒用不著,一年半載足夠了。”
許彬雙手一錯道:“好,先讓許某人試試你的斤兩,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等上一年半載?”
施輝背過身,微笑道:“許師弟,此人跟本派有莫大幹系,還望許師弟手下留情。”
許彬冷笑道:“這七派聯盟不是華山派一派說了算吧?”崆峒派與華山派素有舊隙,此刻刁難也不足為奇。
少林慧德宣了聲佛號道:“二位師兄,此刻不是爭執之時,還是先辦正事要緊。”少林源遠流長,向來為七派之首,慧德在諸人中只較吳雲鶴稍大,輩份卻較施輝等人高了好幾輩,他這麼一說,別人也不好不賣他幾分薄面。
許彬瞪了施輝一眼,悻悻然退了下去。
楊飛本準備看場七派內訌的好戲,可被和尚一攪,不但戲看不成,麻煩又被踢了回來。他心中大罵賊禿驢,面不改色道:“既然各位師兄師姐如此急切,小弟拼得小命不要,也告訴那東西的去處,其實蟬翼劍不在……”
“蟬翼劍根本不在他身上,而在本宮主手中。”蘇美盈凌空掠至,手中持著一物,在日光下一印,果是那柄蟬翼劍,她冷冷瞧著眾人道:“你們有本事,就上來拿吧。”
眾人臉色各異,一齊將兵刃亮了出來,個個皆想:江湖傳言果然不假,蟬翼劍果真是梅花山莊和天香宮勾結楊飛搶去的。
施輝阻住打算動手的馬勇,揖手道:“宮主武功蓋世,咱們萬萬不及,還請宮主法外開恩,將此劍物歸原主。”
“物歸原主?”蘇美盈一陣冷笑,語帶嘲諷道:“此物原主是誰,恐怕天下誰也不知?”
馬勇道:“大師兄,幹嘛這麼怕她,咱們併肩子上,不怕拿不下這臭婆……”眼前一花,已然捱了蘇美盈一記耳光。
蘇美盈寒聲道:“這是你汙辱本宮主的教訓。”
馬勇號稱“風雷劍”,脾氣暴燥,平時行走江湖,受黑白兩道敬重,何曾受過這種鳥氣,頓時大怒,哪還管對手武功是高是低,揮劍縱身向蘇美盈攻去,劍光閃動,隱聞轟隆之聲,那是內功在劍上凝聚極至之兆,華山派這一輩之中,實以他的內功最高。
“不知死活!”蘇美盈右腕一抖,蟬翼劍帶過長長一道華光,破入馬勇劍光之中。
楊飛心中暗道:敢罵我丈母孃臭婆娘,果然不知死活,老子也想罵她,可就沒你這狗膽。
“鐺”的一聲,馬勇如遭雷殛,臉色蒼白,手中一輕,低頭看時,那劍已少了半截,他手中之劍雖非上古名兵,但也是萬里挑一的百鍊精鋼,竟被蘇美盈一斬而折,此刻餘人再無懷疑,篤定蘇美盈所持確是蟬翼劍。
諸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慧德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以前輩的武功,小僧和眾位師兄與您單打獨鬥,萬萬不是對手,前輩既然不願交出蟬翼劍,那咱們只好以多欺少,多多得罪了。”
蘇美盈冷笑道:“二十多年前除了華山派的布奇龍,其它人都是些不堪一敵的庸才,那就讓本宮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