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臣驍起伏的心潮已經平靜,既然她不是沛沛,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玩物。
“怕?”黑暗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帶著魅惑人心般的磁音,敲擊著溫瞳脆弱的耳膜。
她猛的抬起頭,望向面前足足高了她兩個頭的男人,他逆光而立,眉眼不甚清晰,但是那強勁雕琢的輪廓卻張狂的在她的面前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你是夜先生嗎?”溫瞳嚥了口唾沫,壯著膽子問。
北臣驍邪眸一黯,看來是他自做多情了,原來這是有人送給夜白的禮物。
夜白的東西,他就更有興趣了。
“不是。”他的表情很淡,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沒看見唇在動。
“對不起,我走錯了。”溫瞳覺得自己糗極了,因為驚慌而沒有看清門牌號,她躹了一躬,轉身就要離開。
身後,北臣驍緩緩的開口,閒適自然,“不,你沒走錯。”
“我要去1798。”
他沒有說話,而是指了下門牌,溫瞳用力的擦亮了眼睛,燙金的四個阿拉伯數字清晰的印入眼底:1798。
她沒有走錯,可是住在這裡的不應該是那個姓夜的男人嗎?難道是介紹人弄錯了?
“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天堂有路,地獄無門。”
“你。。你是誰?”溫瞳終於感覺到不對勁,大眼睛裡滿是惶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男人輕勾了下唇角,邁著長腿緩緩走來,他的目光直落在她驚慌的面孔上,帶著絲滅頂般的深遂,身後的光亮越來越淡,直到被他完全的遮蓋。
溫瞳向後退去,想要找個機會奪門而逃,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太過於恐懼,他像一座山,明明沒有說話,卻已經把她重重的壓在了山下。
她終於摸到了身後的門把手,轉頭,快速的轉動著。
可那門任她怎麼用力都是紋絲不動,他在什麼時候已經將門反鎖了。
“我不認識你,你要做什麼?”溫瞳背貼著門,驚慌失措。
“乖,不要怕。”修長的指輕輕蹭著女孩兒柔嫩的臉蛋兒,就像在打磨一件工藝品,“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溫瞳抓緊了書包帶,拳頭裡滲出冷汗,無辜的大眼睛裡閃動著小鹿般的驚慌。
“我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他只是告訴我來這裡找一個姓夜的先生,他。。。他。。”溫瞳咬了咬唇,雖然這些話難以啟齒,可她還是不得不說出來,只有說出來,也許這個男人才會放過她。
“他願意出八十萬買我的初//夜。”說完最後一個字,聲音已經小若蚊蠅,一張俏臉更是漲得通紅,如果地上有條縫,她已經鑽了進去。
“你缺錢?”低沉嘶啞的聲音透著絲懶散,看來,這個女孩兒並不是禮物,她是為了錢才想把自己賣給夜白。
“是,我弟弟要做手術,我沒有辦法。。。我弄不到錢。。”
“我買你,一千萬。”
溫瞳抬起頭,瞪大了眼睛。
緊接著,柔軟的身子便被男子霸道的壓制在門邊的牆壁上,還沒來得及驚呼,他帶著寒氣的唇忽然吻了下來,帶著股狂佞的味道吞噬著她柔軟的香唇。
溫瞳不自覺的撐大了瞳孔,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她竟然忘記了掙扎。
北臣驍按住她的雙肩,邪肆的侵襲著她的芳寸之地,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清香,是種純天然,不經雕飾的乾淨,一向傲人的自持力在此時突然有崩塌的跡象,她的唇,該死的軟。
這一吻,竟然就產生了貪戀。
她的生澀中帶著拒絕,柔弱中帶著倔強,徹底的勾起了他深埋的欲/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