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火熱的唇吻向她細嫩白淨的頸,她突然反應過來,用力的要推開身前的壓力。
“乖,不要讓我傷害你。”他貼著她的耳邊軟磨廝語,低沉華麗的聲音中帶著絲惡魔般的蠱惑。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輕輕的噬咬著,果凍般彈性十足的唇被他用齒咬住又彈開,泛著紅豔豔的水嫩光澤。
溫瞳從不曾跟哪個男人這樣親近,更別提這霸道強勢的吻,讓她覺得既疼痛又害怕。
她心裡慌亂急了,一雙手不知所措的推著他的胸膛,可是那裡鋼硬如鐵,根本無法撼動。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咬向他靈活的龍舌,只聽見微不可聞的一聲抽氣,本來攫著她下巴的手猛地一用力,指間泛起青白,那力道似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痛。”眼中浮出淚來,臉上的表情夾雜著無比的委屈。
“知道痛?”冷酷的聲音吹拂耳畔,忽然覺得身子一輕,已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不要,放開我。”溫瞳本能的掙扎踢騰,卻阻止不了被扔出去的厄運。
身下的大床柔軟舒適。
她覺得眼前一花,許多星星在打轉兒。
委屈夾雜著恐懼一股腦襲上心頭,她要被強/暴了。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誤入狼窩
如果不是想要那些錢,她現在應該坐在餐桌前跟父母弟弟一起享用簡單的晚餐。晚餐後,她還有做不完的作業,看不完的書本兒,累了的時候,小樂還會偷偷塞給她一個蘋果,雖然水果對他們來說已經成為了奢侈品。
她握著手裡的蘋果卻不捨得吃,偷偷的掰下一半兒放進抽屜,因為不斷的透析,小樂一到半夜就會渾身疼痛,她總是像變魔術一樣變出半個蘋果放到他的嘴邊。
她後悔了,後悔來到這個從來不曾涉足的地方,這裡有高高在上的權利,也有黑暗的肉/體交易,她玩不起。
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讓她害怕,她明明不認識他,他卻像要把她整個揉進骨血裡,生吞活剝掉。
她想逃,逃不掉,也不會有什麼天使與上帝來拯救她,絕望一點點侵襲,她的淚終於毫無顧忌的落了下來。
這一哭,便不可收拾。
北臣驍將她壓到身下,狂野的動作忽然一頓,觸手處竟然是一片溼潤。
緊接著,女孩兒壓抑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彷彿一隻在黑暗中找尋不到出口的小動物,只能嚶嚶的哭泣。
垂眸,那張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鮮明的撞進眼底,她用手背抹著眼淚,不斷抽泣的模樣讓他鋼鐵般防守堅固的心忽然有了一絲鬆懈,幾乎是下意識的,修長的指微屈,輕輕蹭了蹭她眼底的淚水,染溼了,微涼。
北臣驍輕輕捧起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越是接近越是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影子,如此弱小的微距,彷彿她就是她。
“別哭了。”對北臣驍來說,這樣哄慰的語句已算是難得,可是聲音依然是嚴厲的,叫人聽不出半點安慰的意思。
溫瞳突然止了哭聲,抬起仍然蓄滿了汪洋的眼睛,這雙眼睛像月,彎彎的,乖巧而又充滿了靈性。
她緊緊咬著唇,似乎覺得,只要她聽話,他就不會難為她,所以,明明想要哭得更大聲,卻硬是忍住了。
十七歲的女孩兒,不曾在溫室裡長大,一出生就揹負著沉重的家庭負擔,她剛剛會爬,母親就揹著她穿梭在街頭小巷送豆花,後來有了弟弟,店裡的錢基本都拿來給體弱的弟弟看病。她也是從那時養成了吃東西要留一半兒的習慣,無論什麼,只要她覺得是好的,她會第一個想到弟弟。父母在店裡忙碌,她便陪著弟弟在家玩耍,可以說,弟弟幾乎是她一手帶大的,他們姐弟的感情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