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二樓的樓梯,看著兩邊牆上的壁畫,彷彿走在懸崖狹窄的溝澗,壓迫感十足。
走廊很長,分佈著四個房間。
在經過其中的一間時,那裡像是散發著某種詭異的氣息,讓溫瞳突然覺得呼吸困難。
她情不自禁的頓住了腳步,豎起耳朵傾聽。
“不,不要。。。”
“求求你。。。求求你。。”
裡面似乎傳來女孩子的慘叫聲。
她的心突然抖成一團,害怕的握緊了雙拳。
前面的陳媽依然若無其事的帶路,溫瞳卻像被釘在了原地,一步也動彈不了。
難道陳媽沒有聽見裡面的喊聲嗎?
她叫得這麼可憐,一定是受到什麼了非人的對待。
不,她不能坐視不管,就算這是老闆的家,那又怎麼樣?
溫瞳突然用力的推向那扇門,可是門鎖了,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她像是瘋了一樣,用腳去踹,用手去拍。
她要把那個女孩子救出來,一定要,一定要。
陳媽顯然被她這種瘋狂的舉動嚇到了,她喊了聲溫小姐,緊接著,一條矯健的黑影衝出來,三步兩步的跨到她的身邊,鐵一樣的臂膀及時阻止了她的自虐行為。
“溫瞳,溫瞳。”他大聲叫著她的名字,用力晃著她的肩膀。
溫瞳雙眼發直,眸中的光彩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虛白。
纖細的身子在瑟瑟發抖,好像很冷很怕的樣子。
北臣驍將她抱到自己的房間,吩咐陳媽,“拿杯果汁來。”
陳媽急忙說,“我這就去。”
溫瞳躺在舒適寬大的床上,身上蓋了厚厚一層被子。
她的精神不太穩定,折騰了一通,此時昏昏沉沉的像是睡了過去。
北臣驍站在床邊,神色複雜的凝著這張蒼白的小臉,她睡得很不踏實,眉頭小川一樣緊緊的皺著。
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抓得那樣用力,連指節都泛起了白痕。
他心中一疼,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裡。
她方才站在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外,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所以,她才會突然的失常。
那段記憶太過於沉重,一但噴發,恐怕她會承受不住。
他突然有些後悔把她騙過來,這樣做,不知道是對是錯。
溫瞳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緩緩坐起來。
這個房間好陌生。
她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正當她愁眉不解的時候,門吱嘎一聲開了。
北臣驍伸手按亮了大燈,她急忙不適的擋住眼睛。
他調暗了燈光,她才慢慢把手放下。
“我剛才怎麼了?”溫瞳發現自己睡在老闆的床上,立刻慌慌張張的爬下來。
“太勞累,暈倒了。”北臣驍將一杯果汁遞給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看來,她沒有想起什麼。
她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初醒,口乾舌燥。
她捧著杯子,喝了大半杯。
“對了,那份合同。。。”溫瞳忽然想起這次前來的目的。
北臣驍說:“我已經簽完字送回去了,你的助理朱朱會處理。”
“那真是麻煩你了。”她四處尋找自己的包包,“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既然這麼晚,就不要走了。”
男人偉岸的身軀突然牆一樣的擋在他的面前,擋住了她唯一的出路。
溫瞳警惕的向後退了一步。
他的眼睛裡閃動著紅色的火苗,彷彿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