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以撲出來,將她點燃。
“溫瞳,你真的沒有想起什麼嗎?”她退,他進,將她一步一步的逼向身後的大床。
溫瞳很沒出息的一屁股倒在床上,他趁機欺身上來,用高大的身軀將她的嬌小罩在其中,他的雙臂拄在她的身側,像牢籠一樣結實。
溫瞳的心在砰砰的跳著,這個男人帶來的壓迫感幾乎讓她喘不過氣。
他身上散發出野獸一般危險的氣息,寸寸逼進,分毫不讓。
“北臣驍,你要做什麼?”
這句話有些明知故問的嫌疑,男人的動作與眼神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他的侵略性,他的佔有慾,他劍在弦上的**。
昨晚,他聽著她的聲音幻想著她承歡身下的感覺,今天,她真真實實的被禁錮在他的臂彎下,不需要浪費多少力氣,他便可以輕鬆的制服她,霸佔她。
可是,她看他的眼神,寒冰一樣的冷,又帶著失望一般的恨,讓他突然間就改變了主意。
他用拳頭抵著唇,咳嗽了起來。
“抱歉,嚇到你了。”他站直了身體,將她從身體的禁錮中釋放。
溫瞳急忙站到離他安全的距離,警惕的豎起了全身的刺。
“剛才,我還以為,你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他的表情真的像是在認錯。
他又咳嗽了起來,彷彿很難受。
溫瞳分不清是真是假,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地方,不能久留,這個男人,也不能相信。
她要走,可是剛邁出一步。
身旁這個男人突然就一頭栽倒在床上。
她要救她
那麼高大的身軀突然向床上栽下去。
彷彿是突然倒下來的小山。
溫瞳慣性的伸手去扶,卻被他的力氣一起帶倒在床上,兩人翻滾在一起。
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卻不小心觸到他的額頭,竟然是滾燙的。
兩天了,他這燒竟然還沒退,反倒有加重的嫌疑。
這個男人,不知道吃藥打針的嗎?
他像只軟綿綿的大蟲,縮在床頭,修長的四腳都蜷在一起,看上去,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溫瞳拉過自己剛剛蓋過的被子給他蓋上。
他一聲不吭的就閉上了眼睛。
昏黃的燈光裡,他的樣子有些憔悴,薄唇上甚至起了一層小小的細皮,此時緊緊蹙著眉頭,好像有解不開的心事。
溫瞳本來是要拔腿就走的,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忽然就想起丁丁生病的時候,也喜歡蹙著眉頭,小嘴緊緊的抿成一條線。
她的心突然一軟,母性的因子在體內氾濫作祟。
當她發現自己站在衛生間裡洗毛巾時,鏡子中驚訝的表情突然被無限的擴大了。
她對著鏡子數落自己,溫瞳,你又好了傷疤忘了疼,隨便揮發這種善良因子。
可是,他在自己面前倒下的,總不能見病不救。
水很涼,被她調到了最低的溫度,因為要用冷毛巾才有效,所以她的手凍得紅通通的。
冰涼的小手貼上了他的額頭,拂去他額上亂糟糟的髮絲,細心的將摺疊好的毛巾攤開。
她這幾天竟照顧病人了,照顧完了小的,又照顧大的。
做完這一切,溫瞳急忙給林東打電話。
林東還以為她在加班,她最近加班加點習慣了,他說,他已經把丁丁哄睡了,讓她不要擔心。
溫瞳嗯了一聲,“大哥,我一會就回去。”
“下車前給我打個電話,我下樓接你。”
“好。”
深更半夜,林東總是不放心她一個人,估摸著她快回來了便站在窗前守著。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