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來了,又賺了那麼許多錢,擱誰應該都會很開心的。
“讓他們進來吧!”樂璇起身,她怕八皇子為了孩子的事兒與樂寧爭執,便一早拖茗燃去跟八皇子說清了,聽聞他們兩人一同來,便猜想兩人必定是未見什麼嫌隙。
“七嫂,聽說孩子找到了?”八皇子始終掛著那極溫潤的笑容,聽見川川與月月已經安穩回家,他便領了樂寧來佛王府走一遭,他知道七嫂必定是要擔心他與樂寧的關係的,只是他與樂寧,恐怕是連吵架都吵不起來的。
“是,讓你們擔心了,本來麻煩了你們倆這麼多天,我回來連句謝謝都還沒來得急說就跟你們發脾氣,真是對不住了!”樂璇微微抱歉地淺笑,她跟八皇子可不是可以欲與欲求的關係,還是略客氣些好。
樂寧微微咬唇:“我能看看他們麼?”樂寧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憂慮,她與八皇子始終無所出,她一早便已經將川川和月月視為己出了,聽說有人拐走了他們,她比任何人都更加自責。
樂璇點頭:“跟我來。”樂璇領著樂寧一路走進了東廂房,月月仍舊保持著自身的活力,正在床榻之上不停地手舞足蹈,因為已經能夠扶著牆走上兩三步,便更加不老實地滿地亂竄,而川川才剛剛甦醒,眉宇間還帶著虛弱,便靜靜地坐在一旁,黑眼珠始終跟著那四處亂竄的月月。
樂寧見兩個孩子都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她眼前,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還好他們都沒事。”
樂璇忽然想起些什麼,略回頭望著她:“對了,我還想問呢,你可是教過他們什麼,為何月月會知道叫王爺爹爹?”
樂寧點頭:“我叫畫師畫了你二人的畫像,每天教著他們倆叫爹孃,月月應該是瞧著七哥有那標識性的光頭,才敢這麼坦然地叫吧?”
樂璇這才不禁又極正式地打量了樂寧一眼,她原本只是覺得這個樂寧與世無爭,是個柔弱的老好人,可如今看來,樂寧是真的在替她考慮,樂璇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她若不是個庶出,也許,可以得到更好的生活的。如今八皇子的正妃已死,卻從不曾提及是否要將樂寧扶正一事。
而瞧著樂寧,也絕對不是個會為自己爭取的人。
樂璇從東廂房走出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有些黑了,抬眼便見了八皇子與玄凌珏相向而立,兩道頎長的身影如同兩棵挺拔的大樹,既相互照應,又毫不退讓。
樂璇微微抿唇,並不想知道二人在這庭院中究竟聊了些什麼,只是勾了笑意,挽著樂寧走到兩人跟前:“你們兄弟何時這般像的,剛剛若不是珏的頭髮還未續起,我都要將你們倆認錯了!”
樂寧站在樂璇身邊,感受到她的手隨意地挽著她的手臂上,不知為何就有兩分動容,長這麼大,她始終是樂家的底層,無論是兄弟還是姐妹都將她視為僕役,別說是這麼親密地挽著手臂了,就是觸碰一下都是少有的。
八皇子的目光緩緩在樂寧的臉上掠過,卻定格在了樂萱的眼眸之中,微微怔忪了片刻,連他也覺得有些失禮,才輕笑著開口:“七嫂這茶山的買賣可是賺了一大筆,我今日還與賬房先生在談,我也該來跟七嫂取取經了!”八皇子的話兒說的雲淡風輕,彷彿不過是在說一個千八百兩的小單子。
只有樂璇知道,這話能這麼簡單地說出可不是這麼容易的,就這次茶山一戰,八皇子少說也要賠了四五萬萬兩。
即便是甄家這種大家大業,四五萬萬兩也絕不是個小數目了。
樂璇略淺笑:“做生意麼,有贏有虧是正常的,八弟若是這麼說,七嫂可覺得見外了。”
八皇子的笑意始終是那種溫潤而無害的,沒人知道他內心究竟在想的是喜是悲,樂璇說的不錯,玄凌珏與玄凌珞是極相似的兩個人,他們都有著一層厚厚的保護套,只是玄凌珏是用他